細碎的吻宛若雪花般的散落在她胸前的白皙,盪漾出一朵又一朵誘人的嫣紅。
“嗚……”被體內那莫名的燥熱逼得難受,上官靜鴛只能無措的發出低鳴。
浪濤天的巨掌緩緩往下褪去了她的底褲,輕而易舉的撥開了她緊閉的雙腿,覆住了她那不曾有人碰觸過的私密處,一陣溼意浸潤了他撩撥的掌心。
這樣的發現讓他緊抿的唇角微微的上揚,一個縱身,他的身軀已經輕覆在她潔白的胴體之上。
在上官靜鴛還來不及反應的同時,他縱容著自己忍耐許久、宛若出柙猛虎般的慾望之首,朝著她奔騰而入。
“啊……”劇大的疼痛讓她的眸子倏地大睜,開始掙扎了起來。
“噓!沒事的。”浪濤天捺住性子不動,細聲安慰著。
上官靜鴛的雙眸浮著淚光、含著指控,似乎是在責怪他為她帶來的疼痛。
望著她眸中生氣勃勃的指控,他莞爾一笑。
她總是能帶給他驚奇呵,在這種時候怒瞪他的,天底下的女人中,大概也只有她了。
兩人的視線就此膠著,他那眸光彷彿含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墜入、迷失……
在他緩慢的動作下,上官靜鴛的眸子漸漸浮上蠢蠢欲動的情慾,浪濤天滿意的察覺到這一點,立刻加快速度。
這一次,他的激狂帶走了她所有的理智與思緒,也帶走了她的無措和憤怒。上官靜鴛只能無助的任由他的帶領,一探那陌生卻又炫麗耀眼的禁地。
她……被拆吃入腹了啦!
在鳥叫蟲鳴聲中,上官靜鴛終於回到現實的世界。
豈料一睜眼,入目的便是一面像山壁一樣光滑堅硬的胸膛。
瞪著那個不斷起伏的胸膛,她呆了好半晌,直到昨夜的記憶全數回了籠,她那白皙的臉蛋立刻紅透。
她,不要他做老公啦!
像他這種惡劣的男人,一定不會做出嬌寵小妾這樣的事來。
更何況他的行為簡直就爛得可以,搞不好幸雲就是命喪他手,她才不要成為他的小妾。
她要毀婚啦!
沒錯,就是毀婚。
她要回家!
心念既定,上官靜鴛悄悄的將自己自他寬闊的懷中挪移出來,輕巧的下了榻,可是雙腳才一觸地,便虛軟得無法著力。
眼看著自己即將與地面來個“相親相愛”,慌亂之中,她只好閉上了眼,等待著預期中的疼痛降臨。
可等了許久,該來的疼痛沒來,她不解的睜開了眼,不意卻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幽眸。
“你要去哪裡?”剛睡醒的浪濤天宛若一隻慵懶的豹,他伸手輕輕一撥,就讓她免於跌落的命運。
再伸手一攬,她已經安安穩穩的坐定在他光裸的身上,與他四目對望。
“我……”上官靜鴛望著他那深幽的眸,不期然的又被鎖住。
“說啊!”伸出拇指,他緩慢而輕柔的撫著她略顯紅腫的唇瓣,彷彿那是一種令人心滿意足的印記。“是想逃嗎?”
“我才不是要逃呢!”她彆扭的否認自己的意圖,宣告道:“我是要回家。”
“這裡就是你的家!”浪濤天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你還想去哪裡?”
“我……”順著他的手,目光來到他那緩緩起伏的厚實胸膛,上官靜鴛的臉再次不由自主的紅豔了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以阻止狂跳的心房,她昂首說道:“我要回上官家,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要成親的物件是你,所以我不承認這件婚事。”
“你想毀婚?!”浪濤天挑眉問道:“你捨得?”
“捨不得什麼?”她反問。難不成他以為她會捨不得他嗎?
別傻了,好不!
她巴不得能離得他遠遠的,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捨不得真相啊!”身為一個道地的奸商,他自然懂得如何誘人上鉤。
果然,浪濤天此話一出,上官靜鴛的臉上明顯的出現了猶豫。
“你千方百計進得府來,不就是為了要捉出害死你的好友、我的小妾和孩子的真兇嗎?”
誘餌一扔,果然她原本固執倔強的臉上又多了幾絲猶豫。
“如果你不想真相大白,我也不留你。”浪濤天又說。
他那吃定人的模樣,氣煞了上官靜鴛。
“你真的不怕我留下來?”
“有啥好怕?”他反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