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就往別處去了。
一會兒的工夫,董亞寧四周就清淨了,外面的警報聲消停了一會兒,又響起來。
他握了下拳。
倒不是存心想跟人幹一架,可若是這會兒能跟人幹一架,最好。
他將酒瓶抄在手裡。
“您瞅瞅您這嚇人的架勢,人不過說了句玩笑話。”胖子過來,收拾完桌椅板凳,要替他拎了酒進去。董亞寧喝起酒來,是出了名的翻臉不認人。一會兒能跟人打的火熱,一會兒就能動手撂腳。這下子冷麵冷眼的模樣,看了讓人覺得犯怵。
董亞寧手一抬。沒讓。
兩瓶酒在空中劃了半條弧線,猛的衝了地板上就砸過去。使的力氣很大,但木地板,瓶子又厚實,落地只發出巨響,並沒有碎。
旁邊的人不多,看著這場面,也嚇了一跳。
Susie正在櫃檯裡盤點,急忙對著胖子使眼色。胖子搖了下頭,反而退了兩步,繼續去收拾桌上的酒瓶,Susie忍不住要罵人,正想親自出來勸解,就見董亞寧甩開大步子便往外走去,瞬間就出了門……她心裡唸了個不妙,點著胖子說:“要你們有什麼用啊,還不攔著些!真出了事兒,倒黴的還是咱們……”
“這火兒憋了這麼久了,讓他發發唄。”胖子低聲說。一堆酒瓶子抱在懷裡,憨厚的笑著。
Susie還沒走出櫃檯,又停了腳步,張了張嘴。
地下室那邊的音樂仍舊動感十足。她抽了條白毛巾擦著吧檯上的一團水漬,聽聽外面的動靜,原先此起彼伏的警報聲,已經銷聲匿跡了……
董亞寧剛剛走到院子中央,就見屹湘一把將滕洛爾給拽進來,滕洛爾趔趄一下,人就跟砸在了桂花樹幹上一般,砸的那樹花枝亂顫,她則咬著牙死盯著屹湘……
他也就站住了。
剛剛在舞場看著像一團火的屹湘,此刻看起來依舊是一團火。
她手裡還多了一條高爾夫球杆。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條精緻的女士用挖起杆,若是沒看錯,應是滕洛爾去年生日的時候,得的一套量身打造的球杆禮物。她總帶著去打球的,願來也可以順手帶著來砸場子。
屹湘看了眼董亞寧……
她出了門上車,剛剛啟動了車子,恰恰遇到滕洛爾將車子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