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來,握住了顧予濃的手,輕輕說道,“坤濃,在我們泰國,會這樣喚比較熟悉的女孩名字,希望你習慣我這樣叫你。”
“坤濃?嗯,好啊!挺好聽的!那……桑雅,恕我冒昧問一句,你看起來很年輕,嫁給察哈將軍多久了呢?”予濃急忙點頭,卻又順勢與她交談起來,以便從桑雅身上探得一些有用的訊息。
可此時桑雅的眸中卻閃過一絲哀傷,“我嫁給將軍有十年了,時光過得真快,我想很快,你就會熟悉這裡的生活起居了。”
顧予濃的眉宇輕蹙,這個桑雅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她很快就會熟悉這裡的生活?
她正要追問,卻聽有僕人恭敬的在她們身後說道,“夫人,將軍請您和客人回去呢!”
這麼快?顧予濃沒想到察哈和阮廷羽的會談竟然這麼快的就結束了。
她顧不得繼續追問桑雅那句話的意思,只得匆匆隨桑雅一同回到客廳裡。
只見阮廷羽正坐在沙發上,臉上面無表情,看不出悲喜,而察哈的眼眸卻一瞬不瞬盯的她身上,這讓她很不舒服。
她們才剛剛進來,就見阮廷羽站起身來,優雅的牽起她的手,禮貌的朝察哈微微頜首,說道,“察哈將軍,那今天我們就先告辭了!”
“好,阮先生,我很敬佩的果敢與睿智,還希望你說話算話,儘快實現你的諾言,而你提出的條件,我也會立刻兌現!”察哈的神色一緊,卻讓顧予濃不覺狐疑起來。
察哈到底在說什麼?什麼諾言?什麼條件?阮廷羽到底和察哈做了什麼交換條件?他們竟然在短短几分鐘時間裡,就完成了談判嗎?
只聽阮廷羽說道,“好,放心吧!察哈將軍,請給我幾天時間,到時候,我自然會說到做到!告辭。”
顧予濃不明就裡的被阮廷羽帶回了自己的別墅,一進家門,顧予濃就聽到阮廷羽對小茴說道,“幫顧小姐收拾衣服,她會很快離開這裡的。”
小茴恭謹的應聲離開,顧予濃立刻納罕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什麼我要儘快離開這裡?”
阮廷羽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帶,他鬆開領口上最上面的紐扣才說,“察哈說只有你搬到將軍府,他才會和我交易。”
“你說什麼?”顧予濃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阮廷羽口中說的自己搬到將軍府到底是指什麼?她不覺重複問道,“你剛剛說的,讓我搬到將軍府是什麼意思?是把我賣給察哈的意思嗎?”
她驀然想明白一切,一雙水眸立即淬滿了寒冰,阮廷羽煩躁不安的說道,“不過是緩兵之計,先把他……”他的話還未說完,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響徹整個客廳,將他的話阻塞在喉嚨裡。
他的臉上火辣辣的傳來痛感,只見顧予濃臉上正泛著憤怒的紅光,她的手還在微微顫抖的停在半空中,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出手打了他的臉,這一巴掌貌似還不輕,因為他那張白皙的臉龐上已經留下了幾個淡淡的指痕。
“阮廷羽,你還可以再無恥一點嗎?我又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你憑什麼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把我賣給了察哈?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做?”淚一瞬間就崩潰傾瀉,她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如此失去理智,她是一名潛伏在阮廷羽身邊的臥底,可如今他給自己創造了一個接近超級大毒梟的好機會,她卻覺得難受的無以復加,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阮廷羽卻並沒有氣惱,而是幽深的盯著她的眼眸,疑惑的看著她的水眸,“顧予濃,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已經愛上我了?”
一直以來,她和阮廷羽之間都有著一個默契,那就是她在幫他演戲,這也是她得以賴在他身邊的代價,他也理所應當的認為她賴在他身邊只是想要找一個靠山活著,只是看重了他的身份和地位、甚至是他的錢。
顧予濃只覺心臟一抽一抽的疼,她根本就是啞口無言,她是不會說出實話的,可剛剛自己卻早已亂了方寸,“呵……阮廷羽,你未免太自戀了!像你這麼冷酷無情的男人,我還真是不稀罕!謝謝你幫我找到了另一個好歸宿!不就是搬去將軍府嗎?我去就是了!省的你總嫌棄我死皮賴臉的賴著你!這下你可以清淨了!”
顧予濃冷笑著上了樓,她啪的將門摔上,震得樓下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這讓阮廷羽愈加焦躁起來,他將自己的領帶一把扯了下來,跌坐在沙發上,也許,他應該讓她瞭解他的想法,否則這麼貿然讓她搬到危機四伏的將軍府,以顧予濃那種衝動的性格,很有可能會被人發現身份,到時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翌日清晨,顧予濃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