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地看了一眼。
其實這男人當真不錯,若李家不曾犯事兒,她真想妹妹能嫁給他。可如今一切都成了妄想,不管他如何好,她都不能讓妹妹靠近這個男人。她們得在宮裡夾起尾巴做人,方能保得一時平安。若頭腦不清晰妄圖攀附權貴,只怕連命都保不住。
妹妹這個糊塗人啊,怎麼就是想不通呢。
雪容醒轉後意識還有模糊,沒有察覺在哪裡。傅玉和和她說了幾句,都是問的一些尋常問題,好更瞭解她發病的原因。
知薇從頭到尾站在旁邊,認真看傅玉和行醫,閒得無聊就把他說的話記在心裡,想著回頭若也碰到這毛病,多少能應應急。
她這認真好學的模樣引起了傅玉和的注意,對方轉過頭來看她一眼,卻不料意外看到了她溼漉漉的胸口。
那是剛才知薇喂雪容喝水時,被她打翻潑上去的茶水。茶水顏色深,輕易褪不去,加上走了一地兒的路,知薇累得滿身汗,胸口那一塊便更明顯了。
偏她今天出來得急,忘了穿半臂,這會兒就一件齊胸襦群,胸前白嫩的面板露在那裡,就跟會勾人似的。
傅玉和是清心寡慾的人,對女人沒什麼大興趣,乍見之下心頭竟意外地有了些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