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似乎不是京城口味,像是打南方過來的。你娘是南方人?”
沈夫人是哪裡人知薇不知道,但為免出錯她撒謊道:“從前家裡的乳母是南方過來的,最先是她給我做了吃,我娘覺得不錯便學了一下。其實大部分時間我想吃了,還是乳母來做。”
誰做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從這一碗粥上,皇帝品出了其他的味兒。沈知薇應是京城長大的姑娘,但不管是說話的口音還是吃食上面的習慣,似乎都偏向南方。
她習慣把凌念成林,說話的時候不像北方人那麼字正腔圓,帶了點南方吳語的味兒。有時候說話結尾愛帶語氣詞,嗯啊呀什麼的,有種軟糯的味道。
宮裡南方來的妃嬪也有,但沒一個有她這種味道。大約是看她人順眼,連聽她說話也變得喜歡起來。
可她不是自小長在京城嗎?
皇帝有些疑惑,便故意試試她:“朕上回同你說了朕的名字,你可還記得?”
“奴婢記得。”
“那你說,朕叫什麼?”
啊,要她直呼其名啊,她可不敢。
“奴婢不敢直呼皇上的名諱。”
“朕讓你說你便說,朕恕你無罪。”
知薇抬起頭,發現皇帝直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