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易面前,“咚咚咚”地磕著響頭,祈求蕭易不要殺他。
“就是這個底下沒把的孬種剁了胖子的手指”蕭易微眯著眼看向在自己腳下不斷磕頭的方東雨,眼中兇光一閃而過,蕭易不是沒見過方東雨,但他這番嚇破膽的模樣卻是第一次見到,他看著一臉驚恐醜陋的方東雨,只覺得自己兄弟被這樣一個連女人都不如的傢伙剁去手指,是他一生都洗刷不掉的恥辱!
蕭易面無表情,看著方東雨不斷磕著響頭,就在方東雨以為蕭易已經不追究他的時候,這才抬起了已經磕腫的額頭,就在這時,蕭易忽然抬起了腿,一腳踩在了方東雨的後腦上,只聽“咔吧”的一聲,方東雨的腦袋便被蕭易狠狠地踩在了地上,額頭的頭骨與地面來了次親密的接觸,發出了骨頭被砸碎的聲音。
頓時地面上噴滿了方東雨的血液。
“這!”林誠上前一步,就要阻止蕭易的動作,但卻被安虎一個眼神給擋了回去。
“我有說過讓你磕頭停下來了嗎?”蕭易臉色淡漠,又在方東雨的腦袋上踢了一腳,方東雨的腦袋頓時像個不倒翁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臉上的鮮血又揮灑了一地。
遭受重擊的方東雨神態恍惚,眼睛隱隱有些向上翻的趨勢,昏昏欲死。剛才蕭易那一腳下手十分有分寸,雖然打碎了他的頭骨卻沒有殺掉他,連輕微的腦震盪都算不上。一想到胖子永遠的失去了三根手指,蕭易的怒火就無法停息,怎麼可能讓他死得那麼幹脆!
“我磕我磕”方東雨原本就皮青臉腫的臉再遭到蕭易的兩腳以後,模樣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在疼痛的折磨下,他不得不向蕭易所屈服。
此刻在方東雨心中悔恨無比,他媽的,當初怎麼就腦袋被屎給蒙了啊!竟然剁了眼前這個煞星的兄弟只怪自己當初愛裝B,現在他媽的真的成逼了!
方東雨戰戰兢兢的就低下腦袋就開始繼續磕起了頭,磕得“咚咚”作響,好像恨不得把地面鑿出個窟窿一般,他頭骨本來就被蕭易踩碎了,這一番磕頭更是讓他險些昏死過去。
“夠了。”蕭易冷漠的聲音在方東雨耳中如聽天籟,他喜極而泣,連忙抬起了頭,誰知他一抬頭,頓時就只覺得一道涼涼的東西抵在自己的喉結上,讓方東雨頭皮一陣發麻,他還來不及去看蕭易,他耳邊便傳來蕭易冷漠的聲音:“我發過誓,誰要動了我身邊的人,傷他一根毛髮,我就讓他終身殘廢,你剁掉我兄弟的手指頭,我本來想把你身上的肉一塊塊切下來餵狗,但我現在看你像拜祖宗這樣拜我,我就覺得真他媽的好惡心!所以你去死吧!”
“叱”方東雨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就那麼直愣愣仰著頭,足足過去了半分鐘,他這才向後仰倒過去,在腦袋撞到地面的同時,鮮血才如噴泉般從他喉嚨中噴灑出來。
死去的方東雨臉上充滿了恐懼與怨毒,好像在無聲的控訴蕭易的殘忍。
殘忍?蕭易在心裡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老子不管他殘不殘忍!老子只知道這便是傷我兄弟的代價!
蕭易表情冷漠的甩了甩買來沒多久的水果刀,將上面方東雨骯髒的血液都甩了下去,甩了個刀花,插回了自己衣服中。
即使是以安虎十幾年的老江湖,一看見蕭易手起刀落,動作嫻熟的模樣,不禁也是一呆,他雖然說過會替蕭易處理善後,但他沒想到蕭易竟然就在這裡幹掉了方東雨!
是啊,安虎他差點忘記了,他第一次與蕭易見面的時候,他蕭易就是在殺人啊!而且還是七個!
安虎背後有些發涼,這蕭易根本就是個亡命之徒!
“好了,我的事情都解決了,該談談虎哥讓我辦的事了。”蕭易輕笑了笑,表情自然無比,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剛殺過人的暴徒。
“啊,哦。”安虎反應了過來,臉上對蕭易勉強扯出個微笑,說道:“這個不急,這個不急”
蕭易淡淡的看了安虎一眼,安虎頓時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隻獅子給盯住了似的,感到頭皮一陣發麻,安虎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與苦澀,他對身旁從剛才蕭易殺人就開始一直呆滯的林誠揮了揮手,林誠這才表情木然地從呆滯中清醒過來,對安虎微鞠了個躬,離開了練槍室。
從林誠離開時有些僵硬的動作當中,就能看出他對之前蕭易殺人的一幕震撼有多大
“給。”安虎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蕭易。
蕭易接過照片,向照片裡的人物看去,頓時目光就被照片裡那個女孩的倩影所吸引住了。
照片中是一位可愛的小女學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