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開完了會,硬是逼著他出來和自己一起去俱樂部玩,還要求對方關掉了手機。
“空,我,我告訴你,他媽的那些人就他媽的只看中我的錢……”
“錢,錢,錢……媽的……”南宮御一邊拉著司徒空喝酒,一邊叫囂著,雙眼通紅:“為,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
“我他媽就是一個傻子,還以為找到了一個真愛自己的人……我他媽太傻了……”
“都他媽不可信,都他媽……”
詹維贇看到支票時是驚訝的,尤其看到司徒空三個字時,那種驚訝更甚。他趕忙把支票處理掉,給南宮御打了電話,卻發現對方只能秘書留言,就自行通知律師撤消了對祁俊的起訴。事情處理的非常迅速,詹維贇甚至沒有留下任何可以探查的資訊。
“司徒空,你這裡怎麼都是生的東西,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了?”南宮御在聽到門鈴響起來時,雖然頭痛難耐,還是睜開了眼睛,因為一醒來就發現餓了一天的肚子叫囂的厲害,他只能選擇起床。
南宮御頂著一頭凌亂的短髮,身上穿著範之臣熟悉的睡袍,屬於司徒空的睡袍,手裡端著一杯水,正不滿的抱怨著,絲毫也沒有發現門口還站了一個人。
“御,你搞什麼?”司徒空眉頭一皺,回身的剎那頗為不滿地瞪了南宮御一眼:“醒了,就給我趕緊走。”昨晚做了他一夜的陪聊,司徒空可不想今晚再毀在這個損友手裡。
南宮御還是沒有注意到他身後之人,有些無賴般地一笑,灌了一口水,道:“空,不要這麼絕情嗎?我們什麼交情,你也好意思讓我才睡醒就走人?”
司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