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接觸的經歷,哪怕只是握手,都會讓他不好意思,所以他輕輕握了一下之後迅速地放開了對方的手。
伊琳露出一絲淺笑,“我瞭解你的一些事情,卻不想你原來會這麼老實,現在我問你一句,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你真打算要去傷城嗎?”伊琳的表情嚴肅起來。
於恆遲疑了一下,問道:“你能告訴我傷城到底是什麼城嗎?”
“這個,嗯!也許每個人的理解都不同吧,到了那裡你一看就知道了。”伊琳把先前的問話又問了一遍,“你真的打算要去傷城嗎?”
這次於恆沒有猶豫,當伊琳問完他堅決地點了點頭,爽快地回答,“是,我要去。”
“好了,既然你決定了,我的任務就是送你過去,上車吧。”伊琳戴好安全帽,抬腿跨上摩托車,看了沒動一步的於恆一眼,朝他打了個上車的手勢,而他還是一動未動,只是扭頭向周圍看了看,又朝著自己家的方向眺望了幾眼,想到馬上要離開自己的家鄉,自己的父母親人,不知不覺眶中已有淚水在打轉。
原在一個月前,於恆本沒有打算離開這裡,選擇去傷城,他是個比較內向的人,還從沒離開過家鄉一次,但一個夜裡當他夢到簫怡心的時候,他改變了想法,他要去傷城,他要讓看不起他的人改變對他的看法,他要振作起來,哪怕是龍潭虎穴他也要去闖一闖。
主意打好的那個夜裡他來要發誓,一定要去傷城,如果反悔了就讓自己怎麼怎麼樣,可他最終沒有發誓,而是在抽屜裡取出了自己的照片,放到被點燃的打火機的火苗上,將其一一焚燒起來,每燒一張他就在心底念上一句,“現在開始,我要重生。”
另一天,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