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起來的,就像我皇兄,這麼多年來若非他的大力配合,我又哪能整得了他一回又一回?”
“那麼,你呢?漸深哥哥,”她淨白如蔥管般的纖指巡遊到他那剛毅有形的唇,“你到底想不想陪我玩遊戲?”
他黯下眸子突然張口擒咬住她貪玩的指頭,在聽到她嚷疼的嬌呼後才鬆口,繼之,低下頭用力吻住她那泛著柔光、紅潤誘人似乎引領以待的櫻唇。
他沒出聲,為著這個即將失控的遊戲。
她的笑容也斂下了,為著自己駕馭不住的反應。
他不笨,一開始就看出了她只是在玩遊戲,他佈局勝她、下棋勝她,甚至於,她還中計觸著了他的丹寧粉,這麼多年來,她自恃難逢敵手,這會兒當真有個比她更本事的男人出現在眼前,她怎能按捺得下好勝的心思?
又怎能不想打敗他?
又怎能不想玩一場降服對方意志的遊戲?
起先,她只是想試試這個向來沉穩的男人究竟能有多大的自制能力,她只是想擊破他的冷靜,只是想看他出糗,只是想在他陷溺時便喊停遊戲的。
可她並不知曉即使是聰明一世的人也會有栽跟頭的時候,她算計了一切,卻漏算了自己對於情慾的一無所知,也漏算了自己對他早已在不自覺間暗許的芳心。
他熱灼似火的吻讓她意亂情迷,讓她忘了喊停,她癱軟在他懷裡,甚至連他的手是在何時伸入她兜裡搓揉掐捏起那對豐盈的也毫無所覺。
“姮姮!”
她似乎是隔了好幾層濃霧才能聽著了他的聲音,他俯下頭貼在她耳畔,那吐氣似的輕語卻更像是強烈壓抑下的咬牙。
“你確定……”他向來清亮的嗓音這會兒僅剩濃濁,“還想再玩這個遊戲?”
可她卻已出不了聲音了,她的身子一部分成了春泥,只想融入他懷裡,一部分卻又疼得像有刀刀割鋸般地渴盼著他的救援,身子裡有股熱熱的酥麻震顫竄流不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更不清楚他在問些什麼。
“我已給過你全身而退的機會了!接下來……”他再度咬緊牙關,“這場遊戲誰也喊不了停了!”
他扯下她衣襟,將那滾燙火熱的唇齒舔嚼吸吮到了那敏感戰慄已然等候多時的豔紅,勾出了她一聲聲破碎而酥軟人意志力的嬌吟。
繼之,他的手狷狂地探向了她神秘而幽靜的花谷禁地……
一場自盤古開夭起的禁忌遊戲於焉開始。
燈影晃錯、語音迷離。
是的,這場遊戲,無論是誰,都已然喊停不了。
第七章
夕陽如火,偌大的一輪火紅丸子直兜兜掛在天際,天幕山,齊壇國皇陵之域,山下設了禁牌,非皇族者禁止進入,這會兒一乘驢車來到了牌子前,呼喝一聲車伕勒停了駕車的老驢,轉身對著車內的人部了句。
“爺,這兒有個牌寫上不許人進入,咱們要繞路嗎?”
“不繞!”隔著布簾傳出的是個懶洋洋清冷的聲音。“我不做浪費時間的事情。”
杜奇策喝著老驢起動不再多語,這些日子以來他已摸清楚了車內大爺的脾氣,他鮮少用強硬的語氣吩咐事情,可任何話語只要出得口便無轉圜餘地。
不過,這位大爺的強硬只對一人破例,那就是與他同行的少女,那個絕美清妍、韻似星月、靜雅柔嫻的少女。
瞧他兩人模樣該是對情侶,一對令人賞心悅目、豔羨不已的情侶。
事實上,對於男子來歷,杜奇也弄不清楚,跟著男人,是因著他家主子將他輸給了男人。
一路行來,杜奇才知曉,不單他是被贏來的,連這驢車、一路上三人可盡情揮霍的白花花銀兩,還有車子裡那已堆積成小山似的珍奇古玩也都是男人靠賭贏來的。
有時候杜奇會忍不住生起好奇,據此推論,那美若天仙卻又嫻雅少語的少女,會不會也是讓男人給贏來的?
人說十賭九輸,這男人卻是個不會輸的賭精,誰要想在他手上佔點兒便宜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而這男人似乎亦時時以賭為興,連和少女獨處在車裡時也沒放過,一般人若是能跟個如此國色天香的少女共處一車,腦子裡想的若非如何博卿一榮,也都該是些詩情畫意的喁喝私語,可偏這對男女不是,一個大碗四粒骰子;滴滴溜溜咕咕轉上成了他們最常打發時間的工具。
噢,除了這些,少女身邊還跟了只小貓,挺乖卻挺貪睡的一隻小貓咪。
夕陽還燦著火紅餘暉時,杜奇已將驢車趕上了半山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