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童蘇蘇說,那男人是她們公司的許總。”這時,樊勝男想起了剛才童蘇蘇說過的話,頓時滿目鄙夷:“她還說她和那姓許的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什麼也沒有,我看她就是做賊心虛欲蓋彌彰。現在上司潛規則自己女下屬的事多了去了,他們倆那樣子,一看就有不正常的(奸)情。”
原來是許皓哲!舒凱辰無動於衷地挑了挑唇角,幽深如寒潭般的黑亮眼眸露出一抹諷刺的冷意。
嗬,她可真是飢不擇食,有病亂投醫了。
也不想想,以許皓哲現在的財力實力,哪裡又能真正幫到她爸爸的忙?
這女人從來就是讓人著急上火的高手,經歷了這麼多的事,還是一點兒腦子都沒長!
好吧,既然她這麼遲鈍迷糊,他就只好直接點了。
無論如何,他不會再放她自由下去了。
哪怕從今以後相互傷害彼此折磨,他也決定了,就這樣把她牢牢拴在自己的身邊,兩兩相守。
像她這樣專門製造麻煩的笨女人,也只有他能把她收納過來好好調教。
估計除了他,還沒有哪個男人能真心留下她……
樊勝男看舒凱辰一直沉默著不說話,舉起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說:“喂喂喂,你受刺激了?”
“沒有,我很正常。”舒凱辰點燃了一支菸,幽冷一笑:“反正,我不會放她走,更不可能讓別的男人染指到她分毫。”
“對!我支援你!把她搶過來!”樊勝男重重地握了握拳頭,氣哼哼地說:“讓那個許怪胎白費心力竹籃打水一場空,哭死去吧!”
“許怪胎?”舒凱辰還不知她在這短短的一刻就給許皓哲安了這麼一個外號,疑惑地挑了挑眉。
“就是童蘇蘇的那個許總啦。”樊勝男揉了揉頭髮,十分不服氣:“那種人簡直就不是男人,看到我這樣的美女居然不知道憐香惜玉,還想打我。你說是不是怪胎?”
呃,舒凱辰聽她說得又好氣又想笑,忍不住調侃了她一句:“那照你這樣說,只要第一面沒被你吸引住的男人,都不是真男人了?”
“當然了,沒十個至少也有八個是這樣。”樊勝男自信地一揚下巴,興致勃勃地說:“凱辰,我給你出個主意吧。先把童蘇蘇從許怪胎手裡搶過來,她本來就有事求你,你一出馬準行的。然後,你再狠狠甩了她!這樣,比什麼報復都讓她難受。”
“我如果把她搶過來了,就不打算放手了。”舒凱辰慵慵懶懶地吐出一口煙霧,剛剛清朗一點的眼神又變得深邃難測,看不出多少情緒:“報復一次算什麼?留在身邊,還可以折磨一輩子。你說對不對?”
“折磨一輩子?”樊勝男愣了愣說:“你什麼意思?你不會真的還想和她結婚吧?”
“是的。”舒凱辰微微點了下頭,語調平淡卻不乏折服人心的力量:“我真的準備和她結婚。”
天!樊勝男被嚇住了,瞪大了眼睛說:“凱辰!你是不是被氣糊塗了?怎麼可以這樣?她是童偉斌的女兒耶,害阿姨兇手的女兒!你要是真舍不下她,可以玩玩可以把她當做金絲鳥一樣留在身邊養著。反正以她現在的處境,你就是讓她給你當情婦她也會求之不得的。為什麼非要結婚?”
“沒原因。”舒凱辰似乎有些不耐煩,聲色漠然地說:“就是想結婚而已。”
此時此刻,樊勝男叫苦不迭,真後悔跟他說了童蘇蘇和那姓許男人的事。
她以為舒凱辰是真被刺激到了,所以才不計後果地做出這個匆忙又錯誤的決定,不由悻悻然地嘆了口氣:“唉,你肯定是被她氣昏頭了,我真不該跟你說這些的。”
“不是。結婚的事,我早就決定了。你今天說不說這些,都沒有影響。”舒凱辰漠無表情地丟下一句話,抬腳走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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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個好丈夫
下午,童蘇蘇和許皓哲從醫院出來,便一起去了客戶公司。
雖然有點晚了,好在一切順利。難得許皓哲親自出馬,很快就和客戶談妥了設計方案的各項事宜,兩人的心情也都輕鬆了一些。
晚上下班時,童蘇蘇主動請許皓哲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餐。
因為,今天的事情,她真的很感謝許皓哲。
尤其是許皓哲面對樊勝男鏗鏘有力說出的那句:我只是看不慣有人這麼對我的朋友……更是讓她的心中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