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部都收拾好了。
舒凱辰輕舒了一口氣,轉眸看向童蘇蘇:“你過來再檢查一下,看漏了什麼東西沒有?”
童蘇蘇隨隨意意地掃了一眼那兩隻還沒有合上蓋子的行李箱,不以為然地回了句:“應該不會漏。”
“你的內衣內褲呢?”舒凱辰卻犀利地問道。
汗,童蘇蘇頓時有些無語,不自在地調轉開視線:“那個,我明天自己放進去……”
“行,你別忘記了。到了那麼遠的地方,突然找不到內衣褲換可不好。”舒凱辰為她關好行李箱,一本正經地挑挑眉:“明天要不要我提醒你?”
“你少無聊了,我肯定記得的啦!”童蘇蘇再度漲紅了臉,覺得他簡直就是故意的。
“呵呵,傻丫頭,這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不是早就什麼都幹過了嗎?”見她羞惱得臉頰像是無端染上了兩朵胭脂,舒凱辰的心中蕩起一陣激盪的漣漪,反而笑得更壞:“老公提醒自己的妻子帶好內衣褲,很正常啊。”
“別說了!那些事情早就過去了!”童蘇蘇是真有些生氣了,冷然沉下了臉道:“你也別再老公妻子地亂叫了,我們現在的關係,別人不清楚,難道你還不清楚?”
“唉,我開個玩笑,你何必動這麼大氣?”舒凱辰剛剛開朗一點的心情又低落下去,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吧,去吃飯。”
“我吃過了。”童蘇蘇說。
“我還沒吃。”舒凱辰低頭注視著她,唇角扯出一絲無奈的苦笑:“看在我盡心盡力幫你整理行李到這時的份上,再陪我去吃點吧。”
童蘇蘇略微猶疑了一下,還是換好鞋跟他一起下了樓。
“想去哪吃呢?”舒凱辰一邊問她,一邊掏出了車鑰匙。
“別開車了。”童蘇蘇卻阻攔住了他,淡淡然地說:“我們就在這附近隨便找個小餐館吧,我不想去太遠的地方。”
舒凱辰原本還指望著能帶她去一個稍微浪漫點的場所,度過一個稍微溫馨點的夜晚,現在卻被她這樣一句話輕輕鬆鬆就否定掉了。雖然滿心不情願,但是也只好依著她。
兩人就近來到了小區旁邊的一家環境看上去還不錯的菜館,舒凱辰執意要了個小包間。菜上齊了之後,他居然又點了一瓶度數不低的白酒。
童蘇蘇不由蹙了蹙眉頭說:“你等下還要開車,最好別喝酒。”
“可我,真是想喝個痛快。”舒凱辰苦澀地嘆了口氣,為自己滿滿倒了一杯白酒,滿到幾乎溢位來灑在了桌上:“不行的話,我等會兒就打車回去。”
童蘇蘇見他這樣,便沒有再勸他,自顧自地開始吃菜。
“蘇蘇,來,先乾一杯。”舒凱辰舉起酒杯,似笑非笑地看住她:“祝你去了上海,學有所成,一切順心如意。”
“謝謝。”童蘇蘇端起自己面前的酸奶和他碰了碰,只覺得滑稽而悵然。
兩個曾經同床共枕,有著最親密肢體接觸相纏的男女,如今面對面坐在這裡,像模像樣地舉杯對飲,說著一些無關痛癢的客套話,真不知是為了什麼?
相對無言地吃了一會兒之後,舒凱辰又舉起了酒杯:“蘇蘇,我再敬你一杯。”
“這杯,有什麼理由?”童蘇蘇沒有像剛才那樣爽快地與他碰杯,而是平和地看著他問。
“沒有理由。”舒凱辰略帶自嘲地勾了勾唇,黑深如玉的眼眸中滑過一抹顯而易見的黯然,不過稍縱即逝:“如果真要說一個理由的話,那我只希望,你去了那邊,不要太快忘記我。”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不能忘記的……”童蘇蘇小聲嘀咕了一句,將自己剩下的半杯酸奶一飲而盡,然後說:“我今晚就到此為止,你也別喝太多了。”
前面那句話,她說得真的很輕,可是舒凱辰卻清清楚楚地聽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突然間很痛很痛,也很慌很慌,深深地注視了她好一會兒才低沉緩慢地道:“蘇蘇,難道你真的,不肯給我一點機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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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對他最殘忍
童蘇蘇覺得再這樣下去又要揪扯不清了,深呼吸了一口氣,直言說道:“我現在不想談這些,你應該知道我去上海是為了躲避什麼,就不要再逼我了吧。”
“好,我不逼你。”舒凱辰又喝下了一大口酒,辛辣刺激的白酒灌進肺腑,只嗆得他喉嚨生痛,就連眼眸,都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