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的聰明程度是十個你也比不上,她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他低下頭捏捏向水心嬰兒般的雙頰。
藍凱威當他中了愛情毒沒藥醫,嗤之以鼻地往外走去,將空間留給這對愛情鳥,不願作個惹人嫌的光頭和尚,燭光五千。
戀愛嘛!誰沒有過暈頭轉向,他能體會。
門一帶,將愛情還給愛情。
外面的風,正笑著。
“老婆,你睡得舒不舒服?”往向水心身後一坐,白虎溫柔地她按摩肩背。
她連忙要下床,一隻手臂有力的按住她身子讓她動彈不得,兩個笑面人在飄演技,鹿死誰手尚是未知數,“恩愛”的畫面著實煞人。
“藍警官剛帶來訊息,你沒聽見嗎?好老婆。”好硬的肩,八成很緊。
也難怪了,一面裝睡,一面偷聽,一心兩用的結果是血液不迴圈,造成氣血凝窒,揉散就沒事了。
好……好疼,他是存心的。“他說什麼,我睡得太沉了。”
“明人眼前說暗話是不聰明的,肩膀酸不酸,要不要再把勁?”指腹一按,白虎感覺向水心的身子縮了一下。
好固執的丫頭,明明痛得汗都冒出額頭了還不改其色,強撐著笑臉,害他捨不得多折磨她一分。
“好呀!我的脊椎不太正,麻煩你推兩下。”看他有什麼把戲,她一一接招。
不信他真的敢傷她,他的底早被她摸得一清二楚,一點點痛不放在眼裡,輕易敗北可不是她的作風,雖然痛得想咬下他的肉。
“老婆,你很愛和我賭氣哦!”白虎作勢推揉,渡了些氣揉化她肩上的硬塊。
“賭氣?”她不解其意的微閉著眼。他可以轉行當按摩師了,她暗忖。
真是拿她沒辦法。他失笑地摟她人懷一啄。“我該不該找射我一槍的人報仇?”
她很可愛地嘟起無邪小嘴。“冤家宜解不宜結,冤冤相報何時了。”
可惜沒一槍斃命,收了訂金卻拿不到尾款,原來他是金頭一失手的神秘客。
“老婆,我差點掛了吶!你都不心疼。”你就是我的冤家。白虎在她細白的肩頭啃了幾口。
“得饒人處且饒人嘛!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笑得很柔的向水心揉揉他的眉心。
誰有空心疼他,素昧平生的兩人根本還沒交集,在當時。
“你知道黑社會的人向來奉行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要不給對方一個教訓,以後如何立足於兄弟面前。”
她天真地偏著頭說道:“你退出黑社會不就成了,何必和人打打殺殺呢?”
“聽起來滿有道理的,可是我不甘心白挨一槍。”他一臉深思的表情,擬在考慮她的提議。
她突然換了個坐姿朝他一笑。“人要懂得放開,有舍才有得嘛。”
“你嗎?”
“惜福的人才有福。大過斤斤計較有什麼好處,何必跟自日過不去。”同樣的伎倆她不會上兩次當。
想省香,門兒都沒有。
未能如願的白虎由上她的櫻桃小口。“我想剷除‘虹’組織。”
要命的一推使他擅向病床的銅杆,她這劑藥下得太猛了,後腦肯定腫了個大包。真是痛死了。他會三天無法思考,只有臥睡。
瞧她裝得多無辜,一副手足無措的驚慌樣,小嘴抿成一條擔憂的細線,晶瑩的美瞳滿布羞愧的抱歉。好像她的“謀殺”是出於無心。
天哪!
她實在是完美的天才型演員,若不是事先得知她的本性,此時怕是被被她耍得團團轉,吃了暗虧反面咬牙忍痛地安慰她,擔心加重她的心理負擔。
“我不是有意的,我看到一隻蟑螂飛過去。”好大的一隻,他體型相當。
他陰惻惻地抓牢她雙肩笑得十分恐怖。“所以你拿我的頭代替拖鞋,打算啪地一聲打死它。”
“上天有好生之德,小小蟲類也有生存的權利。我怎麼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呢。”
她的笑像聖母,聖潔而慈悲。
“對,你只對我殘忍,小妖精。”
他一把壓上她,笑意全消的瞪視她,眼鏡早固先前的一撞掉落了。
少了鏡片的掩飾,藏不住的狂猖桀騖充滿男性魅力,筆直的鼻樑陽剛英挺,劍眉如飛氣勢凌人,薄薄的唇似刀般冷硬無比,活像修羅食人般令人畏懼。
森冷白牙閃爍著野獸氣息,狂邪的盯住獵物,只差一步就要撕裂她的身體。
令人氣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