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單多一又是輕聲說道。
夏禮周好象聽從了單多一的勸告,不再說什麼了,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夏禮周說道:“單多一。今後我就稱你為多一行不行?還有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稱呼都是你呀你的,今後你乾脆稱禮周或周吧!”
“這個——,你對我的稱呼。你覺得怎麼好就怎麼稱呼,隨你,只是、只是我對你的稱呼那樣有點、有點不自存!”單多一說道。
“多一,有什麼不自在的。只是你叫得少,才覺得不自在,叫得多了就好了!”夏禮周說道。
“禮——周。”單多一真的半天才叫了出來“禮周”,她說道:“那我聽你的!”
“多一,第一次你是會覺得彆扭,假如你多叫幾次之後就順口了!”夏禮周說道。
“也是,禮周!”這是單多一叫“禮周”就順口多了。
“多一,我們挨著坐一坐!”夏禮周說道。
“禮周,我們不坐了開始撿柴禾吧?等會天就要黑下來了!”單多一說道。
“多一,時間還早呢,夏天天黑得晚!”夏禮周說道。
“禮周,我們不坐了,要不待我們把柴禾撿起之後再坐?!”單多一堅持道。
“多一,我能夠握握你的手嗎?”夏禮周似在懇求。
一直在聽夏禮周和單多一說話的田理麥,此時在心裡罵道:“夏禮周,你這個大流氓,這恐怕是邁出的第一步吧?!”
“禮周,這樣不好,吳孃孃再三跟我說過,說現在要我離你遠一點,更不能有肢體和肌膚上的接觸,再說,禮周,這手握著又有什麼用呢?”單多一的聲音很輕,她似乎知道田理麥在遠處偷聽一樣!
“多一,如果你不願意也就算了,我只是那樣想一下!”夏禮周說道。
“禮周,你握握吧!?”聽單多一說話的聲音,單多一肯定是將手伸了出去。
田理麥不覺又在心裡罵夏禮周:你真是流裡流氣的小流氓,竟然敢去摸人家姑娘的手!
看樣子,夏禮周肯定是握著了單多一的手了,因為,此時的樹林裡除了山風吹動的樹葉發出的聲響和田理麥為了掩護自己偷聽而有一搭沒一搭的用砍柴刀砍那些乾柴禾的砍柴聲音外,樹林裡安靜極了,連那些叫著“懶懶懶懶——蟲”的知了此時也沒了聲息。
樹林裡似乎安靜極了,田理麥在心裡“咒罵”著夏禮周,他不知道夏禮周除了握握單多一的手之外,還有不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禮周,還不夠嗎?”只聽單多一輕輕地說道。
“多一,我真想一輩子握著你的手!”夏禮周說道。
真是肉麻!
田理麥決定要打斷夏禮周和單多一的握手,但是怎麼打斷呢?如果貿然地走出去,這會讓夏禮周和單多一非常尷尬,也會讓夏禮周很沒面子,更會讓夏禮周覺得田理麥是故意的!
那麼,有什麼辦法讓夏禮周覺得這是田理麥在善意地提醒,而又讓他不覺難堪呢?
田理麥突然想到了山歌,“對,唱一首山歌!”田理麥在心中說道,唱山歌這首先符合這個環境,山裡人進樹林里弄柴,有時為了驅趕豹、野豬等攻擊性野動物時就是唱一首山歌,這其次,山歌唱起來會讓夏禮周和單多一覺得是田理麥在提醒他們兩人省著點,別忘了樹林裡還有其他人!
“唉———清早起來不對頭,鞋子穿在襪子頭。屋裡有人喊起狗。拖起狗子打巖頭。”田理麥清了清嗓子後大聲唱起了搞笑的《顛倒歌》。
果然,田理麥一唱完,就聽見單多一輕輕地說道:“禮周,這是田理麥在提醒我們呢!”
“這個田理麥,這關他什麼事呢?真是個潺頭!”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聽了夏禮周和單多一的對話,知道夏禮周還在握著單多一的手,於是唱起《扯謊歌》:
“說起扯謊就扯謊,
三歲下湖廣,
湖廣樓上歇,
伸手摸到天邊月。
正是臘月三十夜。
天上掛起彎彎月。
豆腐殺一刀,
流它幾天血,
弄髒半條街,
臭他幾個月。
駭得我傻三年,
粒米沾不得。”
這夏禮周和單多一從來沒有聽過田理麥唱山歌,也不知道田理麥會唱山歌。“這個田理麥,不知幾時學會了唱山歌!”夏禮周說道。
“禮周,我們去開始撿柴禾吧?樹林裡已經在吹晚風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