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願意。
鄭雲直笑了笑說道:“田理麥,你不願意叫鄭哥是吧?也行,你就稱呼名字!”
聽了這話,田理麥又看了看鄭雲直,覺得這鄭雲直有些……“不,我就叫你鄭哥!”田理麥說道。
鄭雲直又笑了笑:“那我叫你麥弟!?”
“鄭哥。你隨便怎麼叫都行!”田理麥說道。
“麥弟,這次應聘我是一點譜也沒有,更沒有底,不知能不能過!?”鄭雲直坐在了鋪上。
田理麥也沒有底,誰會有底呢?不是培訓都還沒有開始嗎?
田理麥苦笑了一聲:“鄭哥。你知道這次景區要招多少人嗎?”
“不知道,但據訊息靈通人士說,可能是四比一,原來是準備報名報到一百之後才開始培訓的,據說景區要留幾個指標照顧方方面面,只報了四十人就停了!”鄭雲直說道。
田理麥一直站著,鄭雲直見了便拉田理麥到他的床沿邊去坐著。
“是這樣啊?鄭哥,看來現在想找個事做還真不客易!耶,鄭哥,剛才你說你沒有譜,那譜是什麼意思嗎?”田理麥說著便又問道。
“麥弟,剛才房間裡沒有別人,跟你說吧,許多來參加應聘的人都是有關係的,大小都有個靠山,可是我沒有!”鄭雲直說道。
“鄭哥,我還不相信了,難道這景區就這樣不看重人才,只看重關係,要是招聘的景區講解員都名不符實,恐怕這也不是景區高層所想要的!”田理麥說道。
“麥第,我剛開姑也是你這樣想的,但是,如果出現我八十分,有關係的八十分,那有關係的恐怕就是百分百了,我就只好落選了!這就是差別!”鄭雲直說道。
“鄭哥,別怕,我們有兩條路走,一是讓別人趕不上我們,二是即使別人趕上了,除了這裡也會還有去處,只要我們努力!”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和鄭雲直兩人正說著,另外兩人進來了,那兩人好象是一起的,顯得很熟悉,進來後也不與田理麥和鄭雲直打招呼,便徑直躺到了床上,其中一人對另一人說道:“中午,我們睡午覺!”
於是另一人便對田理麥和鄭雲直說道:“你們兩人莫講話了,我們要睡午覺!”
鄭雲直看了一眼田理麥,說道:“麥弟,來把作的床鋪好,也午休一下!”
田理麥原來佔的床位在那兩個人其中一人的上面,鄭雲直看了看田理麥說道:“麥弟,把被子抱過來,到我的上鋪吧?我倆挨著,或者你睡下鋪我睡上鋪!”
田理麥去把行李和被子抱過來放到了鄭雲直的上鋪上,鄭雲直和田理麥兩人脫掉鞋子爬到上面整理床鋪。
整理床鋪免不了會弄出聲音,那兩人中的另一人不耐煩地大聲說道:“你們兩人在板命是不?弄那麼大的聲音,叫我們怎麼睡得著?”
田理麥看了一眼鄭雲直,鄭雲直轉回頭看了看剛才說話的那人,說道:“怎麼?第一次見面就想來兩招南拳或者北腿?”
沒想到,那先說“睡午覺”的那人卻勸阻道:“都是來應聘的,發什麼火?難道都想還沒有應聘就滾蛋嗎?”
鄭雲直看了看田理麥。抿嘴一笑,田理麥也笑了笑。
那先前說“板命”的那人再也沒有說話了。
鄭雲直幫助田理麥整理床鋪,他見床單上印有景區的名字,他輕聲問道:“麥弟,你這被子是景區的?”
“是的,鄭哥。是辦公室的宋哥給我的,我沒有帶被子來!”田理麥說道。
“辦公室的宋哥?麥弟,你和他是什麼關係?”鄭雲直問道。
田理麥隱約感覺,那兩個睡午覺的人也在聽他與鄭雲直的說話。
“鄭哥,我與宋哥沒有關係,是雷部長安排的!”田理麥又如實地說道。
此時,讓田理麥和鄭雲直都沒有想到是,那兩個睡午覺的人幾乎是在同時翻身起來,走到了田理麥和鄭雲直的床前。
那不準發火的那人首先說道:“我叫馮成偉。兩位哥們兒,既然我們住在了一個房間裡,就是猴子的大便——都是緣(猿)份(糞)啦!先前是我們的不對,多擔待一下!”接著馮成偉又拉過另外一人說道:“這位叫楊錯,是我的發小,他爹和他媽給他取這麼個名,不知是他爹和他媽有錯,還是生下這小子錯了。給他取了個名叫楊錯,所以。他先前的無知和發火,你們兩位哥們聽了他的名字就一定原諒他了!”
田理麥和鄭雲直聽了馮成偉的話,不覺都暗暗好笑,兩人對望了一眼,於是兩人都趕緊下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