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劉軍文見房間小,又有女孩子,便說道:“讓我休息吧?你們都去休——息!”
么舅楊白榮將房卡掏出來給與夏禮周說道:“夏禮周,你到我房間去休息!”待夏禮周將房卡接過之後,么舅楊白榮又對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三人說道:“你們三人去休息!”
夏禮周走了,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三人也走了,顧菲菲猶豫了一下之後對劉軍文說道:“軍文,我先去房間裡一下!”說完也走了!
劉軍文坐在床沿上趁著酒興說道:“麥弟,明天早晨我的就離開火龍坪了,你前段時間的報酬是你勞動所得,我們怕遇不見你,算好後已經給跟楊叔了,你放心有多無少!另外,如果你還覺得你軍文哥夠意思的話,你遇到了什麼困難就找我,我保證百分百地幫你,先前我已經給你說了許多的話,雖然是酒話,但絕對是真心話!“
田理麥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劉軍文沉默著,看樣子是在用心傾聽,然而,當他聽了劉軍文從餐館到賓館沿途給他的講的那些話後,心裡是怎麼想的,只有田理麥自己知道。
“田理麥,你軍文哥給你的報酬算得非常高,已經給了我,待我把賣酒錢的利潤算出來後,給予你媽,你放心。舅舅不會要你一分錢,另外,跟隨旅遊團後幾天的工資也給你,你走了,我頂上去的,事我幫你做了。錢你拿去做學費!”么舅楊白榮說道。
田理麥似乎知道此時不是他說話的時候,聽了么舅楊白榮的話他仍然沉默著,要在以往,他田理麥恐怕早就發鏢了!
“麥弟,我這個俵哥哥說話有時候說得無聊,家境就那麼家境,不要爭腮幫氣,要有忍辱負重的精神,假如你爭腮幫氣。你該做得成的事有可能也做不成了,一時的屈服是為了今後的舒服!”劉軍文真的是喝了醉,酒後的道理比平常確實要多。
么舅楊白榮也是酒意叢叢,他也在旁邊打著幫幫腔:“田理麥,我還是那句話,你軍文哥是你為了你好,你要好好聽著!”
如果是田理麥反駁劉軍文和么舅楊白榮的話,那劉軍文和么舅楊白榮不知道還要講出多少的道理來。田理麥在那裡一言不發,讓他們倆人不斷地說著。
時間對於劉軍文和楊白榮來說過得很快。好象有些話還沒有說出來,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而對於田理麥來說,卻是過得十分地緩慢,因為他覺得時間是一秒一秒地在走!
待劉軍文讓田理麥說話的時候,田理麥站起來說道:“軍文哥。時間不早了,我要去醫院陪護妹妹,你早點休息,明天早晨我來送你們!”
田理麥正要與么舅楊白榮告辭時,么舅楊白榮也站起來說道:“軍文俵侄。我們都多喝了兩口,要得,你休息一下,我也去醫院看看我那外甥姑娘!”
田理麥和么舅楊白榮去將夏禮周叫上後,又去叫了俵姐姐楊婷婷和孫軍莉,但沒有去叫上羅思思。
當田理麥與么舅楊白榮、夏禮周、楊婷婷、孫軍莉來到醫院妹妹田理玉的病房時,卻發現羅思思已經在這裡了!
羅思思見田理麥一行五人走進病房裡,她迎上去對田理麥說道:“我是與菲菲姐住一間房,從軍文哥房間出來後,我給菲菲姐打了招呼就直接來這裡,我都有好久沒見我乾孃和理玉妹妹了,所以我就先來了,也沒去叫你們!”
么舅楊白榮和善地看了兩眼羅思思說道:“你這侄女真是有心!”
然而,楊婷婷和孫軍莉的眼光就不一樣了,眼裡不僅五味雜陳,而且好象還有刀子似的,楊婷婷還收斂一些,那孫軍莉就真的是“目光犀利”了!
母親楊梅珍迎上去與么舅楊白榮打招呼:“二哥,你來了!”
么舅楊白榮答應之後,便走到妹妹田理玉病床前問道:“田理玉,明天想吃麼子好吃的,么舅去幫你端!”
妹妹田理玉笑了笑說道:“么舅,你喝酒了?!”
“嗯,么舅是喝酒了,不過沒醉,你說,明天想吃麼子?”么舅楊白榮重複說道。
妹妹田理玉又笑了笑說道:“么舅,自從你上次來後,媽每頓都給我端的是好吃的,么舅是親舅!”
么舅楊白榮笑了,他說道:“嗯,有好吃的後,么舅是親舅,媽也是親媽!”
么舅楊白榮知道肯定是前段日子,母親楊梅珍的身上沒有錢了,所以只能將就著過日子,么舅楊白榮轉過身對母親楊白榮說道:“妹,再緊張,也不能讓孩子餓著,特別是田理玉又處在恢復期!有什麼難處給我和大哥打電話,我們一起來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