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來說道:“蔣部長,今後我還要靠你多指點!”說完一口就幹了酒。
蔣雯雯笑著說道:“田理麥,可能你前幾天還在心裡覺得我是在小題大作,你說了那麼一句話,我就發火了,會認為我是一個古而怪之的人吧?算了,過去的事不說了,我希望你好好想想。如果你心裡還有什麼的話,我們也可以換個時間單獨交流。”蔣雯雯說完,端起酒杯來喝了酒杯裡那很少的酒。
田理麥喝了那杯酒後,感覺頭有暈。他已經喝了好幾杯了。他本來還想給其他的同事敬一杯,他感覺自己已經醉了,他不敢再喝了。
然而,鄭雲直和楊錯卻端起酒杯來要敬田理麥。鄭雲直說道:“麥弟,我們借蔣部長的酒,敬你一杯。只有兩字:謝謝。”
楊錯也說道:“哥,我們敬你,感謝你!”
田理麥站起來趔趄了一下,差點靠到了蔣雯雯的身體,蔣雯雯見了說道:“你們可以互相敬一敬,但都不要喝醉了。”
田理麥的頭腦有些模糊,他沒有說話,他端起酒杯來將楊錯倒給他的酒一口喝掉了。
田理麥剛剛喝掉鄭雲直和楊錯敬的酒,汪銀娥又端著酒杯來給他敬酒了,汪銀娥說道:“田理麥,我要感謝你!”
“汪銀娥,我已經醉了,是不是就免了!”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說完那話時,看了看蔣雯雯,想蔣雯雯制止一下,哪知道,蔣雯雯笑了笑說道:“田理麥,你看我幹什麼,這是你與汪銀娥的事,我覺得汪銀娥的酒你應該喝,而且應該喝滿懷,不然你會傷了人家的心的!”
田理麥聽了蔣雯雯的話,什麼也沒有說,拿過酒瓶來就將自己的酒杯斟滿了,然對汪銀娥說道:“汪銀娥,你呢?”
汪銀娥臉上蕩滿了笑說道:“田理麥,我就算了,你應該要憐香惜玉才行!”
田理麥又看了看蔣雯雯,蔣雯雯又是笑著說道:“田理麥,你不要再說什麼了,你喝完後,我來給你講講酒的來歷!”
聽蔣雯雯要講酒的來歷,所有人都催促田理麥快喝。田理麥有些醉眼濛濛地掃了一眼所有人後,端起酒來一口就幹掉了。
田理麥喝完了酒,桌上所有人就都看著蔣雯雯,等待蔣雯雯講酒的來歷。
蔣雯雯笑了笑說道:“有一位農夫,在秋收的時候不慎將一口袋高梁倒入了水缸中,數日後缸內飄出異香,農夫很是驚詫。
“這時,來了一位仙風道骨的長者。那位長者告訴農夫,你缸內要出瓊漿玉液了。農夫連忙問道,那自己該怎樣去做?那長者說,明天你想辦法找到三個人,讓每個人給缸內滴一滴血方可。
“於是,第二天一大清晨,農夫就去大道邊上等人。一會兒,過來一位文人,風度翩翩,農夫說明了所求之事。文人慨然應允,給缸裡滴了一滴血。時近中午,又從大道上過來了一位武將,農夫說了所求之事後,武將也給缸裡滴了一滴血。之後,農夫一直在大道邊等人,一整個下午,大道上也沒有再走來人。農夫等啊等啊,直到酉時,天已昏黑,才從大道上走來了一位瘋子。農夫無可奈何,只好讓瘋子向缸裡滴了一滴血。此時,缸內突然飄出奇導的香味,嘗之,醇香溢口,清涼甘冽。農夫於是在缸上做了個記號,寫了個酉時的酉字,再點了三個點,意思是那三個人的三滴血,於是就有了‘酒’字。
“時至今日,喝酒的人,一開始文質彬彬,是享受那個文人的氣質,喝到中途,意氣風發,鬥志昂揚,表現的是武將的風範。喝到最後,語無倫次,體面全無,就是讓那個瘋子的血作的怪!”
蔣雯雯講完了,田裡麥此時酒勁大發,他看著蔣雯雯說道:“蔣部長,你講了故事,我、我來、我來給你們唱、唱一首敬酒歌,行不?”
蔣雯雯見田理麥有些醉了,便笑著說道:“好啊,那我們鼓掌歡迎田理麥給我們唱敬酒歌!”於是,所有的人都拍起了巴掌。
“但、但是,我唱歌,你、你們要喝酒!”田理麥的身子有些晃動。
蔣雯雯的臉上緋紅,她摸了摸臉龐,看著鄭雲直和楊錯說道:“我已經不能喝了,田理麥唱歌,鄭雲直和楊錯喝酒,這敬酒歌,我只是聽說過,還沒有聽人唱過。”
田理麥於是立即唱道:“滿堂笑,滿堂歌,土家山寨好紅火,貴客來了請上座,先敬一杯苞谷酒,再唱一首敬酒歌。請你喝,請你喝。”田理麥雖然說話時舌頭有些打卷,但歌卻唱得利落。
田理麥唱完之後,蔣雯雯率先拍起了巴掌,拍完巴掌之後,蔣雯雯說道:“田理麥,你這敬酒歌是從哪裡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