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劉軍文說道。
此時,散灣裡傳來了各種鳥叫聲,也許那些鳥一直在叫著,只是先前大家的注意力分散,沒有聽見而已,而且山風也開始吹動起來!
涼爽宜人,大家似乎都被羅思思剛才的那個驚險動作弄矒了,都沒有說話!
“劉經理,顧部長,這散灣的故事卻是很多的,要講的話恐怕要講三天三夜!”覃金田見大家沒有說話,他說道。
第一0六章 散灣的那些故事(二)
“姨伯,這裡的故事多,你快給我們講兩個!”別人都沒有說話,倒是孫軍莉搭話道。
田理麥看了兩眼孫軍莉,想說什麼,但卻沒有說出來。
此時,散灣瀑柱跌落下來的聲音,轟然而清晰。
田理麥看孫軍莉的兩眼,讓孫軍莉憑白無故地心裡極為不滿,她說道:“哥,你看我做麼子,是不是也還想讓人摔倒一次?”
孫軍莉的話剛說完,俵姐姐楊婷婷挨著孫軍莉很近,她捏了一下孫軍莉後趕緊岔開孫軍莉的話題,對覃金田說道:“覃俵叔,你說這沖天花坪的故事多,我們孫軍莉妹妹想聽,你就講兩個行不?”
孫軍莉的話不知是楊婷婷岔開的快,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好象並沒有引起羅思思的注意,因為羅思思沒有說什麼話,不像先時那樣時不時地就把田理麥和孫軍莉扯在一起說一個是“寶哥哥”,一個是“林妹妹”!
覃金田雖然是一個農民,對劉軍文和顧菲菲,田理麥與楊婷婷、羅思思、孫軍莉兩組人之間的那種細微的關係,他還是多多少少看出了一點端倪,特別是田理麥與羅思思、孫軍莉兩個小姑娘那種朦朧的微妙關係;硬是看在了眼裡;此時,他見楊婷婷想避開羅思思和孫軍莉兩位小姑娘的矛盾,知道了楊婷婷的用心良苦,便說道:“行,那我就先講講瀑柱上面的一個故事!”
覃金田不容別人插話,於是就開始講述起來!
他說,這厚崖山的西南側形成的這個大散灣,就是沖天花坪,厚崖山的頂端是一處面積很大的高山丘陵,上面山巒起伏,溝壑縱橫,其中從這厚崖山絕壁流淌下來的溪水,就是由山上幾條溝壑的水彙集而成,在衝下絕壁那口子裡,也就是懸崖邊緣,據說生長著許多的珍貴藥材,那些藥材吸引了許多的採藥人,但誰也沒人見過,不過,也有人見過,但凡見過那些藥材的人都沒有活下來!
覃金田,四十多歲,高中畢業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南方打工,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所以,他講述時知道怎樣講述能夠吸引別人,待他的講述剛剛吸引了大家之時,他停頓了下來!
劉軍文看了看覃金田,笑了笑說道:“覃叔,你接著講吧?!別賣關子了!”
“是啊,那都是些什麼珍貴藥材,怎麼人一看見它們都會死去?”顧菲菲也說道。
覃金田看了看天色,見太陽已經快落山了,而且此時的樹林裡已經開始吹起晚風,吹得那些樹葉撲簌簌作響,他說道:“這樣吧,我們先出了樹林之後,我們邊走路邊講,眼看天已經晚了,如果等天黑了,我們如果還沒有回到晨溪大寨,走夜路對於你們來說,那就真的是件麻煩!”
劉軍文和顧菲菲卻看了看山下,似乎覺得還早,兩人幾乎是同時說道:“覃叔,還早著呢!”
“別剛才看著還早,我們這裡的天色,是太陽一落土,天就幾乎黑了,講故事多的是時間,再說還有今天晚上呢!”覃金田說道。
聽了覃金田的話,顧菲菲雖然有些戀戀不捨,但她還是說道:“走,下山去!”說著她便準備動步!
的確,這晚風吹拂的樹林裡,涼風習習,舒適爽快,對於顧菲菲這個南方人來說,何曾享受過這種愜意與生態?
下山時的順序跟上山時一樣,覃金田走在前面,接著顧菲菲、楊婷婷、孫軍莉,只不過由於羅思思摔了一跤,羅思思的順序位置與田理麥調了一下,田理麥走在了孫軍莉的後面,羅思思走在了田理麥後面,劉軍文仍然走在最後!
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地,五十米的距離大約走了上十分鐘,但還是比上山時快多了,因為循原路返回,覃金田再也用不著用“沙刀”砍那荊刺了!
走出了那段樹林,那瀑柱落下的水聲似乎還清晰些了,顧菲菲回頭向山上看去,那懸崖絕壁處已經有些黯淡,但那根瀑柱似乎仍然沒有變化地迭落著!
大家都有些戀戀不捨,當然更多的還是遺憾,沖天花坪的散灣瀑柱就這樣在山腳下遠眺一下,聽到了瀑柱落下的水的轟鳴聲,卻沒有近距離的與瀑柱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