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文說道。
待這些一切談妥貼,夜晚又已深了,於是大家便去歇息,由於人較多,都是兩人睡一鋪,劉軍文和田理麥睡一間房共一鋪,顧菲菲和羅思思睡一間房共一鋪,楊婷婷和孫軍莉睡一間房共一鋪!
當劉軍文和田理麥兩人到房間裡去睡時,田理麥又問劉軍文道:“軍文哥,這踩線還要幾天?”
“怎麼?麥弟,你有什麼事嗎?”劉軍文反問道。
“軍文哥,事也沒麼子事,也就是隨便問問!”田理麥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情況,而是又搪塞了過去。
“麥弟,我們的旅遊團隊預計在火龍坪鎮有三至四天的遊程,沒有安排更多時間,因為這探險旅遊耗費體力,時間長了,是受不了的!”劉軍文說道。
“軍文哥,到今天已經兩整天了,如果明天去我們上四臺的話,那要五到六天時間,因為從上四臺到火龍坪鎮僅走路就要兩天時間,明天到了上四臺後,也只能是去簡單地看看杜鵑林!”田理麥說道。
“麥弟,這一路來都是看森林,森林裡也長著無數的杜鵑樹,你說的那杜鵑林到底怎麼樣啊?”劉軍文用有些懷疑的口氣說道。
“軍文哥,那杜鵑林約有兩萬餘畝,遠處看去蔚為壯觀,恰好這正是季節,說不定杜鵑正在開白花呢?!”田理麥說道。
“開白花?這盛夏季節少有開花的樹!”劉軍文說道。
“軍文哥,那杜鵑樹奇特的地方就在這裡,它一年開兩季花,春天開一季,夏天開一季,春天開的是紅色的花或者是粉紅色的花,而盛夏季節開的是白色的花!”田理麥解釋說道。
“麥弟,你說的這奇特的杜鵑樹,有多大一棵棵的?”劉軍文又問道。
“軍文哥,大的那棵杜鵑王樹幹要五六個人圍抱,你說有多大!”田理麥說道。
劉軍文聽了田理麥的話,說道:“如果真是你說的這個情況,還真是值得一看!”
兩人邊說話邊脫衣上床睡覺,待兩人都躺到床上的時候,田理麥說道:“軍文哥,這次你到我們上四臺去,我讓爺爺、奶奶和大伯、大夥娘好好招待你,我們每次去火龍坪鎮,和從火龍坪鎮回來都是在你們家吃、住,經常麻煩你們,可是你們家裡人卻很少到我們家去!”
“麥弟,我們是親戚,還說那麼多客氣話做麼子?咦,我剛才聽你的好象有些不對,你說讓你爺爺、奶奶和你大伯、大伯孃招待我們,你的爸爸、媽媽呢?”劉軍文問道。
“軍文哥,前些日子,我的妹妹在放學回家的時候撻噠,在醫院住院,我爸和我媽還在醫院!”田理麥不得不說出實情。
“麥弟,那你妹妹撻得嚴重不?”劉軍文問道。
“軍文哥,有些嚴重!”田理麥實話實說。
“那待我們踩線完後,我去看看!”劉軍文說道。
“軍文哥,你這麼忙,算了吧!?”
“麥弟,這不是忙與不忙的事,應該去看看,親情!”
田理麥心裡有份感動!
“軍文哥,只可惜我爸我媽不在家,不然他們——,”
“別說了,麥弟,我知道你們的心意,那這次你妹妹撻噠,你上高中的錢怎麼辦?”
劉軍文知道田理麥家的境況!
“軍文哥,你不是說這次我給你們當嚮導後,我的學費或許就夠了,我就指望這次,另外菲菲姐還同意篝火晚會時我賣點施南春酒,我想如果我有那命的話,我是會賺來上學的錢的!”
“嗯,麥弟,我幫你!”
“謝你,軍文哥!”
“好了,麥弟,我們睡吧,明天我們還得走長路!”
田理麥答應了一聲,但無論如何他卻怎麼也無法入睡,他感覺他的親人之中全都是好人,就是這遠房的姑姑田平英也殷情地接待了他們,至於說她與劉軍文和顧菲菲他們講價,那是在做生意,不是在談人情!
窗外的月亮很大,田理麥和劉軍文兩人睡的這個房間是右邊的廂房屋,顧菲菲和羅思思、楊婷婷和孫軍莉睡的是左邊廂房屋!
田理麥看著窗外的月亮,聽著晨溪大寨那些狗們時不時的吠叫聲,總覺此時的晨溪大寨是那樣寧靜和安詳!
田理麥自己睡不著,他也不敢動,更不敢翻身,他怕影響了劉軍文,然而,他躺著沒有一會兒,卻發現劉軍文悄悄地穿衣,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門口,輕輕開門走出了房間!
咦,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軍文哥有夜遊症?
田理麥聽人說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