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娃還小,還在讀書,不忙不忙,推辭掉了!”夏禮周的口氣有些惋惜!
“夏禮周,你小子不是著急了?”田理麥心裡清楚,夏禮周對單多一已經有了青春萌動!
“田理麥,不是我一個人著急,是你的那同學單多一也看急了!”夏禮周言不掩飾。
“是嗎?夏禮周,我看是你猴急了吧?!”
“田理麥,你聽我說,你的那同學單多一見我爸爸拒絕了,就急忙遞眼色給我,我和她就裝著有事的樣子離開飯桌到了外面,單多一跟我說,她爸爸單雄舉之所以帶她到我家來感謝我,那其實是單多一找的個藉口,她找的這個藉口她爸爸也懂得,於是,父女倆約定,先到我家看看,如果她爸爸看不上我,就真的表示一下感謝就走,如果看上我,就在我們家住一夜!”夏禮周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嚯,夏禮周,這樣說來,是單多一看上你了?”田理麥笑笑,口氣有些揶揄。
“單多一對我說,現在我爸爸拒絕了,事情得看我的了!當時,單多一的腔調帶著哭聲!”夏禮周沒有理會田理麥的揶揄口氣。
“你接下來怎麼辦的?”田理麥問道。
“當然,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我不知該怎麼辦?只好默不作聲!”夏禮周說道。
“就這樣了?夏禮周!”田理麥又問道。
“由於爸爸拒絕了單多一爸爸的要求,甚覺心中有愧,於是天杯地杯酒地給單多一爸爸敬酒,單多一爸爸由於事情被拒,心中鬱悶,想走,時間又太晚了,只好喝酒,爸爸心中愧疚也努力喝酒,待一頓飯吃下來,兩人都酩酊大醉,就先去睡了!
“爸爸和單多一的爸爸去睡後,單多一便幫著媽撿拾飯桌灶臺和洗碗洗筷,單多一由於在餐館幹過,幹這些是她的拿手好戲,一下子贏得了媽的讚賞,見媽笑了,我適時地對媽說,我喜歡單多一這個姑娘,我之所以有見義勇為那事,也是因為去看她,媽聽了我的話之後,便把單多一叫到她的旁邊坐下,問了許多單多一的事情,包括單多一的家庭,單多一家一共三姊妹,她是父母超政策生的,原本她父母是想生一個男娃兒,沒想到生下來是個女孩兒,所以取名叫單多一,由於父母不待見,小學畢業,連初級中學也沒送!
“媽聽了單多一的回話,甚覺單多一是個乖巧的女娃兒,既能幹又聰慧,只可惜沒有再上學,媽便問我,願不願要單多一做我的媳婦,我立即說願意!
“第二天很早的時候,天還沒亮,但我爸的酒醒了,我媽便跟我爸商量,並做工作,媽說單多一不僅模樣兒長得漂亮,配得上我,而且能幹聰慧,唯一不足的就是書讀少了,爸聽媽那樣一說,答應暫時兩家先走動,至於訂不訂親,待我書讀完了再定!
“第二天早晨,天剛亮,單多一的爸爸便叫起單多一要離開,爸攔住說:單哥,昨晚酒喝多了,有些事缺少思量,你要多擔待,今天你們就不走了,我去請個媒人來陪你一起擺‘龍門陣’!
“單多一的爸爸,聽了我爸的話,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待回過神來,便就是讓單多一去幫我媽一起弄早飯!
“我爸真的去請了一個媒人來,那媒人遇見這樣的便宜事何樂而不為,到時候幹得豬腦殼吃(武陵山中人謝媒人都是約定俗成的用豬腦殼,以往姑娘出嫁時,要哭嫁唱哭嫁歌,哭嫁歌的內容很豐富,有哭爹孃的,哭哥嫂的,有鄰居的,當然也有哭媒人的,那哭媒人主要是以“罵”媒人為主,其中就有一句:背時媒人象條狗,這頭吃了那頭走!——筆者注)!
“不僅如此,我們又在那天臨時殺了一頭豬,就這樣我和單多一的事情算是定下來了!”
夏禮周說完了,田理麥許久沒有說話,在夏禮周說的中途,田理麥本想岔話調侃幾句,但見夏禮周說的是如此的認真,便打消了調侃幾句的念頭,他知道,夏禮周之所以給他說的如此詳細,是把他田理麥當成了真正的朋友,不過,田理麥想,如果是自己有了這樣的事,也是一定會向夏禮周如此述說的!
田理麥進而想到,自己回上四臺時,父親田禾壯要去給自己說媳婦,物件也是單多一,自己就以同學夏禮周的幌子拒絕父親田禾壯,父親田禾壯不相信還專門去了金子坳單多一的家,想來父親田禾壯從金子坳回來鐵青著臉,或許就是聽說了單多一的父親單雄舉帶著單多一去了夏禮周的家裡這事了?但是,對於那次父親田禾壯的那種臉色,田理麥總覺不只是這麼簡單,父親田禾壯肯定還遇見了別的什麼事!
見田理麥沒有說話,夏禮周笑了笑說道:“田理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