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斟上之後,田理麥對楊錯說道:“弟弟,我們一起敬一下楊叔叔和賀。”
“好,哥,那你說點什麼?”楊錯說道。
“弟,別為難我,我不宜多說,還是你說吧!”田理麥說道。
楊錯不再說什麼,於是端著酒杯站起來對他的父親和母親說道:“爸爸,媽媽,這杯酒我要敬你們,感謝你們生我養我,時時處處關心我,教育我,特別要感謝你們在婚姻大事上尊重我的選擇。爸爸,媽媽,我與哥哥兩人不是因為認識玉妹我才叫他哥哥的,而是在我們兩人一見面時就叫上哥哥的,所以,我請哥哥作陪敬你們的酒!”
“楊錯,你還跟爸爸和你媽客氣什麼,再說,我又不喝酒,你們兄弟倆還是敬客人吧!?”楊錯的父親楊軍石說道。
田理麥聽了楊錯父親的話,笑著說道:“楊叔叔,賀,我母親姓楊,我們本來就是親戚關係,我是可以稱你們為舅舅、舅孃的,如今你們又答應了楊錯弟弟和我妹妹定親,那我們現在是親上加親,來,我也應該敬你們!”
楊錯的父親楊軍石和母親賀其英兩人不再推辭,楊錯的父親楊軍石喝了一口茶,以茶代酒,楊錯的母親賀其英則喝了酒。
接著,田理麥和楊錯兩人又給其他的親戚敬了酒。
晚飯結束後,田理麥、楊錯與其他的親戚坐在堂屋又閒聊了一會兒,大多是田理麥和楊錯回答親戚們的問題,比如,現在火龍坪的旅遊景區大致什麼時候能開業等等。
田理麥剛開始雖然控制著喝酒,但到後來因為楊錯的父親宣佈同意楊錯與妹妹田理玉的訂親事宜後,田理麥因為心裡高興慢慢地放開了,這直按導致他又多喝了兩杯。
田理麥在堂屋裡坐了一會兒之後,感覺頭有些昏,他對楊錯說道:“弟,我可能是多喝了兩杯,我們兩人出去走走,吹吹風,清醒清醒!”
田理麥和楊錯兩人趁著夜色,在離楊錯家不遠的田邊地頭去走了一圈。
田理麥的頭經風一吹,確實清醒了不少。田理麥對楊錯說道:“弟,真沒想到,你爸爸和媽媽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哥,你知道嗎?這之前我該做了好多的工作,幾乎每天給他們打一道電話,別的事不說,就說我與玉妹的事,要他們同意,可以說,煩都把他們煩暈了,爸爸和媽媽不同意又能怎樣?我如果不回家,他們是不是管不著我?”楊錯說道。
“弟弟,對待父母不能如你說的那樣,只要你反覆地做工作,他們是會同意的,現在他們不就同意了嗎?說實在的,我就怕你與你父母他們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田理麥說道。
楊錯笑著說道:“哥哥,難道你看我不象一個孝順兒子?告訴哥吧,我可對我爸爸、媽媽孝順呢,只是在與玉妹的問題上我沒有依從他們,以往其他什麼事都依從他們的。不過,這一次我爸爸和媽媽還是最終依了我的。”
“弟弟,你與我妹妹的感情真的令我感動。”田理麥說道。
“哥哥,其實這裡面我還要感謝我外公,我外公起了大作用!”楊錯說道。
“哦,外公起了大作用?”田理麥有些驚奇。
“是的,哥哥,是這樣的,以往我家的親戚們都沒有見過你們家的人,都持否定態度,先前我倆一進我家屋,外公就盯著你看過不停,邊看邊點頭。然後,外公就把我爸爸和媽媽叫到另外一間房裡去了,我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我猜一定與我和玉妹的事有關,於是我便尾隨著他們去聽聽他們說什麼事情,哥哥,你知道我外公跟我爸媽說什麼嗎?”楊錯臨了問道。
“那我怎麼知道?弟弟。”田理麥說道。
“哥哥,你我都不可能想象得到。外公對我爸爸和媽媽說,剛才我看了楊錯媳婦的哥哥,這後生一表人材,又俊又英武,想來他的妹妹也不會猜,雖說是個殘疾人,但那是後天摔的,如果楊錯與那姑娘結婚生子,可以想象其後代必是俊美的。這門親事,既然楊錯堅持,我看你們也同意吧,同殘疾人一起生活是有許多的不方便,但這是楊錯他自己選擇的,怪不了別人。”楊錯說道。
田理麥聽了楊錯的話,笑著說道:“弟弟,你外公真有意思。”
“哥哥,你說是不是得感謝外公,不管外公的想法正確不正確,但客觀上卻是幫了我和玉妹,好了,哥哥,我們不說這事,這次我們回火龍坪,要經過黑洞景區,我們要不要去見見我們原來的那些老朋友?”楊錯說道。
“弟弟,這次我們的時間太緊了,黑洞景區就不去了,你知道嗎?我們不去也是為了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