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兒見面,看你如何透過白兒報復我!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私塾先生關好了四門,連窗戶也關上了,但卻沒有想到,一窗戶的副窗忘掉關上了,小白將繡球從副窗裡扔了進來,那繡球是張四姐點化的火龍球,繡球扔進去後,隨即便燃燒起來,說來也是湊巧,那副窗沒有關的房間正是私塾先生的書房,他的書桌上正放著能算天上人間的一百二十甲子,火球扔進去正好落在書桌上,私塾先生也恰好坐在書桌旁靜靜看書,先前他聽見白兒在房屋四周叫他喊他,他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白兒知道了他在書房裡。
“那繡球爆開燃燒起來後,專燒那一百二十個甲子,別的物件偏不燃燒,私塾先生終於知道張四姐並不是要報復他,而是要燒他的一百二十個甲子,讓他今後再也不能預知未來。私塾先生見甲子燃燒起來,慌忙間用戒尺和墨案壓了過去,但為時已晚,一百二十個甲子被燒了一半,只剩六十甲子。”
田理麥講到這裡,笑了笑說道:“那私熟先生將剩餘的六十甲子拿起來一看,全是人間的甲子,天庭中的六十甲子被燒的一甲子不剩。所以,現在我們留存下來的‘天干地支’,只有六十甲子了,從此以後,天庭中的一切事情,就成了一個秘,凡間的人就再也不知道了。”
田理麥講完了,一行人有幾人還沉浸在傳說故事的回味中,譚逢國笑著說道:“小田,你這個故事我們也聽說過,但許多都是說的張四姐大鬧溫陽縣,故事的梗概與七仙女下凡婚配董永相差不多,沒有你的這個故事傳奇動人,這是你加工的吧?”
“譚書記,這不是我的加工,如果說是加工的話,那也是我們武陵山的前輩老人們加的工,因為,我聽到的就是這樣的傳說,我一點也沒有改動加工!”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的故事,讓大家忘記了疲勞,當他們走出黃泥坡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走出黃泥坡後,晨溪大寨便呈現在了大家眼前,晨溪大寨依山勢而建,在厚崖山沖天花坪下,那錯落櫛鱗的吊腳樓房屋依山勢層次非常清晰,三棵碩大的古樹遠遠望去,寧靜而安詳,象是在默默地守護著什麼,晨溪大寨裡有隱約的狗叫聲響起,樹木掩映中,炊煙裊裊。
晨溪大寨的景緻一下子吸引了吳總、王總、梁總和蔣雯雯、吳小珺、張清文、汪銀娥,吳總站住,默默地看了一會兒之後,輕聲問譚逢國:“譚書記,這晨溪大寨有保護計劃嗎?”
“吳總,我不說假話,目前還沒有保護計劃,就是我們鎮裡拿出了保護計劃,也是沒有法律效應的,也起不了作用,不過我們正在向縣人大常委會遞交報告,請縣人大給予支援,請縣人大常委會還是代表大會透過一個保護計劃。但這需要時間,我們現在的臨時辦法是在審批宅基地時對建小洋房和預製板水泥房給予控制。”譚逢國說道。
“好,譚書記,象這樣的古村落已經不多了,如果不保護的話,老房子將被撤完,將會被水泥房子代替。說實話,建一個國家4a或者5a景區都不難,但要建這樣古村落是不現實的,因為,古村落是不能建設的,你就是仿古建了,那也是現代建築,當然等到幾百年後,也是古建築!”吳總說道。
“吳總,你說的非常有道理,我正在想各種辦法保護古村落,包括有些有錢的村民要建房的,我們都動員其到鎮上去買房或在鎮上的規劃區內建房。”譚逢國說道。
走進晨溪大寨,吳總等人更是被晨溪大賽中那些掩映在樹木中的牆溝所吸引,見了那些牆溝,吳總問道:“這牆溝是怎麼形成的,有什麼用途?”
譚太清解釋說道:“吳總,這牆溝不光你這樣問,凡是第一次來晨溪大寨的都有這些疑問,對於晨溪大寨的牆溝形成,我聽寨子上的老年人講,大致形成和用途是兩種:一種是為了避匪抗匪而修砌的,土匪進到這裡面,摸不著東南西北,常常在牆溝裡就被寨子上的人解決的了,根本進不了寨子搶劫東西;二種是兄弟間分家之後鬧不團結,修建圍牆劃界線而形成。”
譚太清的解釋令人信服。此時,寨子上來了客人,響起了狗的叫聲,吳總又問道:“譚鎮長,這寨子裡怎麼養這麼的狗?”
“吳總,這與寨子上的人生活沿習有關係,在上世紀五十年代以前,為了防匪防盜,家家都養狗,就是這樣沿習下來的!”譚太清又說道。
到晨溪大寨的村主任覃鄧六家後,與在莊子樓村的村主任家一樣,很熱鬧,都象辦喜事一樣的,只是這覃鄧六家的還要多,有許多鄰居都來覃鄧六家看熱鬧。
村主任覃鄧六家,也餵了一條大黃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