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說道。
“我知道,媽!”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跟隨著孫軍莉來到院壩裡,看了一眼滿天的繁星說道:“妹妹,有什麼事就在院壩裡說吧?!”
“不,哥哥,這裡說話屋裡的人還是能夠聽見,我們到外面的田埂邊去說!”孫軍莉說道。
田理麥走到院壩邊,但他再也不想往前走了,他知道,如果按照孫軍莉說的,肯定會發生前一晚上那種事,田理麥說道:“妹妹,時間太晚,田埂邊有蛇,我怕咬著!”
聽說田埂邊有蛇,孫軍莉也有了些猶豫,但她還是走到離院壩邊有了一段距離的地方站下來說道:“哥哥,田埂邊不去了,到這裡來說吧?!”
田理麥見離院壩邊不遠,就走了過去說道:“妹妹,我真拿你沒辦法,這麼夜深了,你還要跟哥說事,白天你在忙些什麼?白天不說,偏要晚上來說!”
“哥,你白天給我時間嗎?這樣吧,你把明天上午的時間給我,讓我們兩人獨處,我剛才便不說了,我們去歇著去!”孫軍莉說道。
明天上午?田理麥聽了孫軍莉的話,趕緊說道:“妹妹,別閒扯了,明天上午與你獨處肯定不行,我要陪你雯雯姐去看罈子洞,有什麼事你快說吧!”
“哥,我說嘛,你白天沒時間給我吧?”孫軍莉說道。
“妹妹,快說事吧!”田理麥催促道。
“哥,我要說的那事,還是你和我和蔣雯雯的事!”孫軍莉說道。
“妹妹,我已經說過了,這事你就不要說了,我也請你原諒!”田理麥說道。
“哥,你與蔣雯雯真的不合適,她大你那麼幾歲,你就真的不考慮了!”孫軍莉又說道。
田理麥真不想再與孫軍莉說自己與蔣雯雯的事,該說的話已經說過,孫軍莉已經是大學生,說的道理她也是懂的,只不過或許是一時在感情上還受不了!
“妹妹,你我是血俵兄妹,即使我與蔣雯雯成不了,我們也是不可能。道理你也是明白的,我希望你不要再糾纏了,如果你沒有別的事說,那我們去睡覺吧!”田理麥說道。
孫軍莉似乎還是不依從,又想說什麼,田理麥接著說道:“妹妹,我們去休息吧,明天早晨我是不能睡懶覺的,如果你還想靜一靜,那我先去睡覺了!”
田理麥說話那話,再也不理睬孫軍莉,自顧自地走了。
“哥,你別走,我話還沒有說完。”孫軍莉的聲音提高了至少三度。
田理麥沒有回答,甚至連頭也沒有回一下,徑直走到了堂屋裡自己臨時鋪的鋪上,睡下了。
田理麥已經適應了黑暗,他沒有開燈,他知道孫軍莉還會到堂屋裡來糾纏他。也果然,沒有一會兒,孫軍莉就走進了堂屋裡,她站在田理麥的鋪邊,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
田理麥不知道孫軍莉會做什麼?還會與他說什麼話?他輕聲勸道:“妹,去睡吧!”
孫軍莉沒有動,也沒有說話。田理麥有些無可奈何,他又輕聲勸了一句:“妹,快去睡吧!”
孫軍莉仍然沒有動,沒有說話,但卻輕輕地發了啜泣之聲。
田理麥見孫軍莉輕輕地哭泣,又只好輕輕勸道:“妹妹,你別哭,快去睡吧,哭也沒有用,哭,哥哥也是不能答應你的!”
田理麥只能輕聲勸慰,他不敢做進一步的動作,因為,他不知道孫軍莉接下來會做什麼!
孫軍莉仍輕聲地哭泣著,田理麥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之後,翻過身面朝板壁面,不再理睬,田理麥心裡明白,他只能這樣!
“麥兒,怎麼好象有人在哭?”裡間房屋裡傳出了母親楊梅珍的聲音。
“軍軍姐,你在哪裡?”另一間屋裡的妹妹田理玉也輕聲叫道。
田理麥沒有回應。
孫軍莉聽了聲音,慢慢地離開了,或許她還是怕別人笑話她!
堂屋裡的門沒有關,田理麥見孫軍莉離開了,他起來將堂屋的大門輕輕地掩上,因為怕弄出響聲,他沒有閂開。
第二天早上,天剛麻麻亮,田理麥就起床來拆掉了自己臨時搭建的鋪。田理麥剛剛將鋪拆掉,母親楊梅珍就起床來到了堂屋裡,見田理麥拆掉床鋪,母親楊梅珍說道:“麥兒,沒睡醒的話,去與你爸爸還睡一會兒!”
“媽,我已經睡醒了。”田理麥回答道。
母親楊梅珍將田理麥拉到一邊悄聲問道:“麥兒,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母親楊梅珍的眼睛盯著田理麥,好似要把田理麥的心底看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