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拒絕,一旁的田理麥趕緊用眼神制止了金玉,金玉後面的話打住了。
“金玉,這個不是我們的意思,是雯雯的意思,我們也不知道雯雯的用意,請你別拒絕,一定要收下。”爸爸說話的時候用了“請”字。
“伯伯,這是”金玉仍然無法理解雯雯為什麼要給她一個人送耳環。
“金玉,你別想多了,雯雯既然送你耳環,肯定有她的道理,至於有什麼道理,我們現在都無從知道了。”
爸爸蔣祝軍的解釋無法讓金玉消除疑惑,金玉又看了看田理麥。
田理麥一直沒有說話,金玉已經看他好幾眼了,但此時卻不是田理麥進行解釋的時候。
“金玉,你別猶豫了,耳環送給你,你拿上,至少是一個留戀。”田理麥只能這樣說。
田理麥這樣一說,金玉似乎無話可說了,她仔細地看了看耳環,收下了。
“伯伯,伯孃,我就收下了!謝謝您們。”
見金玉收下了耳環,爸爸蔣祝軍說道:“金玉,你去午休一下吧?”
金玉看了看時間:“伯伯,午休時間已經過了,我就坐坐!”
正說著話,覃紅蓉和妹妹田理玉午休起床後來到了客廳。
“休息好了,妹妹?”田理麥站起來去推妹妹田理玉的輪椅。
“嗯嗯。”妹妹田理玉有些含糊其詞,很顯然,覃紅蓉和妹妹田理玉肯定自金玉出來後,也沒有睡了,只是不便到客廳來。
覃紅蓉坐了下來,她輕輕地叫了一聲:“蔣伯伯,蔣伯孃。”打了招呼。
見覃紅蓉和妹妹田理玉陪著爸爸蔣祝軍和媽媽王豔妮,金玉站起來:“麥哥哥,我找你有點事!”
聽金玉說找田理麥有事,爸爸蔣祝軍和媽媽王豔妮都心知肚明,肯定是“耳環”那點事。
田理麥也明白金玉找他是什麼事。
田理麥隨著金玉來到了先前田理麥午休的房間裡:“什麼事?”剛進屋田理麥便問道。
“麥哥哥,你知道我要問你什麼事!”金玉和田理麥兩人都站著。
田理麥不看金玉,眼睛盯著地上:“其實,金玉,事情是這樣的……”
田理麥把昨天晚上做的夢告訴了金玉。
金玉聽完,兩眼盯著田理麥:“麥哥哥,這是你編的吧?”
田理麥仍然不看金玉,看看地上說道:“金玉,我怎麼編得出來?我怎麼知道雯雯有一對耳環在她的皮箱裡?”
金玉沉默了一會兒,相信了田理麥的話,但從她眼裡仍然流露出一絲疑惑,畢竟夢由心生,這事有些玄乎。
“麥哥哥,那你知道雯雯為什麼要送這對耳環?”金玉的眼晴自進到房間裡開始,就一直盯著田理麥。
“金玉,你問我,我又問誰去?誰也不知道雯雯是什麼意思。”田理麥似乎是在嘀咕。
“麥哥哥,那據你猜測呢?”
“我怎麼猜測得到?”
“麥哥哥,這世界上你都猜測不到雯雯姐的心思,哪恐怕誰也猜測不到了!”
田理麥沉默了一會兒,抬頭看了一眼金玉:“也許雯雯送給你的是結婚禮品吧?”
金玉兩眼緊緊盯著田理麥:“麥哥哥,不會吧?你怎麼知道?”
“金玉,你這不是讓我猜嗎?我這是猜測的。”田理麥知道金玉的眼睛在看著自己,他不敢抬頭,眼睛仍然盯在地上。
金玉不再說什麼,若有所思地說道:“好了,麥哥哥,我們出去吧!?”
金玉在前,田理麥在後,兩人來到了客廳。
田理麥和金玉剛坐下,二叔蔣祝民、三叔蔣祝尚和王長城、蔣金平便來了。
“大哥,大嫂,下午的餐我已經訂好了,一張桌,可以坐二十來人那種!”二叔蔣祝民坐下輕聲說道。
“嗯,好!”爸爸蔣祝軍答應了一聲。
“田理麥,你與楊錯和你哥聯絡一下,看他們什麼時候能回來,讓他們直接去賓館,也要請你哥參加。”二叔蔣祝民轉過頭對田理麥說道,隨即告訴了田理麥賓館的名字和用餐房號。
田理麥於是直接先與哥楊鹹鳳進行了聯絡,楊鹹鳳聽說下午要他參加吃飯,沒有拒絕,只客氣了幾句。之後田理麥又給楊錯打了電話,楊錯在電話裡告訴田理麥,一整天都是哥楊鹹鳳買的單,中午吃飯的時候,哥楊鹹鳳還叫上了他的愛人嫂嫂。
田理麥打完電話之後,爸爸蔣祝軍對二叔蔣祝民和蔣祝尚說道:“二弟,三弟,明天去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