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紅蓉的話讓媽媽王豔妮更加哭泣起來:“女兒啊,我就是媽媽!你別哭,女兒啊,讓媽媽好好痛你!”
媽媽王豔妮在勸覃紅蓉別哭,而她自己卻哭得更加傷心。
媽媽王豔妮的話,讓人一聽就明白,她似是對蔣雯雯說的,這或許就是一份寄託!
“媽媽,我不哭,媽媽,你也別哭啊!”覃紅蓉淚滿雙頰,啜泣著說道。
“女兒啊,媽媽不哭,媽媽不哭,從此我們孃兒倆永不分離!”媽媽王豔妮說是不哭,哭泣卻一點也沒有減輕。
旁邊的人無法勸慰,只能怔怔地看著,此時,也包括爸爸蔣祝軍。
“媽媽,我們都不哭,女兒今後好好孝順你和爸爸,媽媽”覃紅蓉的眼淚如斷線之珠順著雙頰滾落。
“女兒啊,你真是一個乖孩子”媽媽王豔妮突然眼睛閉著,不再說話,似乎有些緩不過氣來。
“媽媽,媽媽”覃紅蓉覺著了異常。
一旁的人也覺出了異常,特別是爸爸蔣祝軍,他迅即去扶住了媽媽王豔妮。
田理麥和楊錯也反應迅速,放下酒杯去扶媽媽王豔妮!
媽媽王豔妮昏了過去……
媽媽王豔妮被扶到椅子上坐了下來,爸爸蔣祝軍輕輕地掐了掐媽媽王豔妮的人中穴:“豔妮,你醒醒,豔妮,豔妮!”
“打急救電話!”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等等,上次醫生告訴了我的急救辦法!”爸爸蔣祝軍一邊掐著媽媽王豔妮的人中穴,一邊說道。
所有的人都焦急地等待著。
慢慢地,媽媽王豔妮醒了過來。
媽媽王豔妮一醒過來,扭頭左右看了一下,眼睛最後盯在覃紅蓉的臉上:“女兒,嚇著你了吧!”
覃紅蓉臉上淚珠漣漣,她邊點頭邊俯下身說道:“媽媽,是我不好,惹你傷心了!”
“女兒,是媽媽不好,媽媽沒有事的,我只是覺得累,閉眼休息了一會……”媽媽王豔妮的聲音很小。
爸爸蔣祝軍見所有的人都圍攏了過來,對大家說道:“沒有事了,大家上位去坐著,繼續喝酒吧!”
大家陸續地坐上了位,但都沒有人動筷子拈菜。
爸爸蔣祝軍知道,如果他不帶頭夾菜、喝酒,恐怕是沒有人動筷子,他拈了一點菜放進嘴裡,然後端起酒杯來說道:“剛才嚇著大家了,來,我們喝一個!”
田理麥、金玉、覃紅蓉、蔣善雲、王長城、蔣金平都沒有上位,都已在圍著媽媽王豔妮,用焦急的眼光看著媽媽王豔妮。
爸爸蔣祝軍看了看幾位小輩,他喝了一口酒之後,扭頭說道:“你們也都上位去坐著。”
其他的人開始慢慢地吃菜喝酒,但都沒有說話。
“爸爸,我送媽媽去醫院檢查一下。”田理麥眼睛看著爸爸蔣祝軍,不放心地說道。
大家聽了田理麥的話,都附合著表示支援。
“大伯,我陪哥哥去!”蔣善雲說道。
“我也去!”
“我也去!”
“我也去!”
王長城、蔣金平、金玉、楊錯也說道。
“爸爸,我肯定要跟著媽媽去!”覃紅蓉停止了掉淚,臉上淚痕斑斑。
爸爸蔣祝軍也還是有些不放心,他猶豫了一下說道:“那這樣吧,田理麥,覃紅蓉,蔣金平,你們三人陪同去吧!”
“大哥,你陪大嫂去,這裡由我和三弟招乎著。”二叔蔣祝民勸道。
“行,大哥,你必須陪大嫂去!”三叔蔣祝尚也勸道。
“是啊,細娃他伯伯,你應該去,我吃飯自己吃就是。”父親田禾壯也勸爸爸蔣祝軍陪著去。
桌上所有的人都勸爸爸蔣祝軍陪著媽媽王豔妮去醫院。
“我與陪著王去!”阿姨走了過來。
“阿姨,你就不去了,待客人們吃完飯後,讓客人到家裡去坐坐。”爸爸蔣祝軍站了起來。
爸爸蔣祝軍這樣一安排,阿姨便再也不便說什麼。
“田理麥,你就不去了,你就在這裡陪你父親、母親和你大伯、二伯他們。”爸爸蔣祝軍看了一眼田理麥。
不待田理麥說話,父親田禾壯說道:“細娃她伯伯,讓田理麥陪著去,我們這裡不需要他陪。”
最後跟著去醫院的是田理麥、覃紅蓉、蔣金平和金玉、蔣善雲。
爸爸蔣祝軍提前給州醫院的熟人打了電話,當田理麥他們到的時候,早早便有醫生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