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生長的樹木經過了水霧的洗禮,適者才生存了下來。
潭水翠綠茵茵,不知潭水到底有多深!
田理麥沒有心思欣賞這一切,然而,覃金中等四人則不一樣,他們圍繞那水潭轉起圈來。
“哥哥,都傳說這潭中在上個世紀的解放前,有人往裡面沉了銀元,可我們每次來這裡連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發現,我懷疑這是不是有人故意捏造的?”
覃金曉邊說話邊看著水潭邊跟著前面的覃金中走著。
“金曉,人們故意捏造這個事幹什麼呢?”覃金中可能一直相信這裡面真的沉了銀元。
覃金中每次帶著覃金曉、覃金華、覃金維或者是別的人,他都要尋著這潭找尋一圈,希望能夠發現點什麼。只可惜覃金中是攀爬懸崖的高手,但卻不是戲水的能手,因為他只會一點“狗刨騷”架式。
有一次,覃金中不聽別人的勸告,在一個現在的季節,跳進了水潭中,沒想到,由於潭中水涼,覃金中一下水便開始抽起筋來,幸好旁邊有人及時把他救上了岸,才使他脫離了危險,自那以後,覃金中便再也不敢進到潭中了。
或許覃金中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但他那次抽筋遇險卻被人一傳十、十傳百,到後來傳成了不是覃金中自己下水,而且被水中的怪物或是水鬼拽下了水,幸好旁邊的人多,高聲吶喊,並一齊向潭中投擲石塊、木棍等才僥倖把覃金中救上了岸。
如此一來,這水潭,又被現今的人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加上原有的傳說,使這水潭更加莫名深測。
“哥哥,或許捏造故事那人是不懷好意的!”覃金曉突然站住看著那水潭。
“金曉,那人怎麼不懷好意了?!”覃金中看著覃金曉。
“哥哥,或許那人跟你一樣曾經掉進過潭裡,知道這水潭是怎麼回事?所以,他便編出了裡面有銀元的故事,這樣一來,那些貪心的人便會蜂擁而至,可能進到潭裡是怎麼死的,直到死時才弄明白。”
覃金曉的猜測讓覃金中有些對自己的相信產生了懷疑。
田理麥對水潭邊的風景沒有興趣,對水潭中有沒有銀元更沒有興趣,他的一門心思全在搜尋蔣雯雯的事上。
“四位叔,這水潭邊,你們肯定已經來了無數次了,至於潭裡有沒有銀元,今天我們照樣在此不能得到答案。我們授救雯雯重要了,別耽誤了,我們走吧!”
田理麥顯得十分焦灼,但又不便發作。
“噢,這是怎麼啦?到了這裡,差點把正事給忘了,走,我們走!”
。覃金中猛然一拍腦袋。看樣子,覃金中不是假裝。
五人身上已經溼透了,而且頭髮上都在滴落水珠。
覃金中繼續在前領路,其後是覃金曉,田理麥走在中間,後面跟著覃金華和覃金維。
又攀爬了幾處懸崖峭壁,便到了一個土臺前,五人站在那裡一邊歇息,一邊觀察。
東方的太陽已經升起很高了,田理麥他們從天亮開始,已經走了四個多小時。
此時,縣、鎮搜救人員也逐步在向田理麥他們靠攏,相互雖然能夠很輕易地交談,但距離也是明顯的。
田理麥他們五人在那土臺上停留了幾分鐘之後,便繼續向前行進。
突然,走在前面的覃金中,停上了攀爬。
“看,那是什麼?”覃金中回頭看了一眼大家,便用手向遠處指去。
大家順著覃金中的手指看去,在離他們大約五十米遠的一棵樹上,掛著一片血衣,在迎著山風飄動。
“哥,有希望了。”覃金曉說了一句。
覃金中快速地向那棵樹攀而去,他一個人的速度很快,身影顯得非常敏捷。
覃金曉、覃金華跟了上去,而覃金維則留了下來,好象他們事先商量好了似的。
田理麥有些興奮,但同時更多的是內心的不可言渝的擔憂,那片血衣說明什麼呢?田理麥真的不敢往下想。
“雯雯,雯雯!”田理麥大聲地呼喊起來。
但是,只有山的回應,而沒有蔣雯雯小子回應。
田理麥也很想立即就接近那血衣,無奈自己技不如人,攀爬起來不僅趕不起速度,而且還讓人提心吊膽。
雯雯,再不要為我們的愛情而猶豫,
你的愛足以破北冰洋幾萬年的凍,
再不要你為我,我為你空拋我們金玉般珍貴的淚珠,
雯雯,我愛你,再不要張起你與我失眠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