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左側的身子上,他側身坐在床沿,左手攬著雷倩倩的後背。
聽了雷倩倩的話,田理麥不知道怎麼來安慰雷倩倩,只好說道:
“姐姐,你別胡思亂想的,既使再疼痛,你也只能忍著,又有哪個醫生敢答應給你實施‘安樂死’呢?”
“弟弟,這份疼痛真的好難忍受,疼痛一次好象在煉獄裡煉了一次,生不如死!”雷倩倩說道。
田理麥與雷倩倩正在說話之時,雷伯伯和雷伯孃兩人走了進來。
“伯伯,伯孃,你們吃過了吧?!”田理麥問道。
“爸爸,媽,你們怎麼去這麼長時間?先前蔣家嬸孃和楊錯,還有妹妹他們來了的。”雷倩倩說道。
雷伯伯看了看雷倩倩,眼睛看著田理麥問道:
“剛才是不是又給倩倩打了針的?”
田理麥疑惑地看著雷伯伯,正在想雷伯伯是怎麼知道剛才給雷倩倩打了針的!
雷伯伯似乎看懂了田理麥眼裡的疑惑,他接著說道:
“每次倩倩打針之後,她的精神看去都要好些!”
“是的,剛才姐姐她疼痛難忍,醫生便給她打了一針。”田理麥說道。
“唉,沒有辦法的事,這針尚能止痛,要是這打針也止不了痛的那天不知該怎麼辦?”雷伯伯嘆了一口氣。
雷倩倩用自己的手撫摸了一下田理麥的右手,輕聲說道:“弟弟,難道你就忍心讓姐姐這般痛苦嗎?”
田理麥用右手返過來輕輕地拍了拍雷倩倩的手,看了看雷伯伯和雷伯孃,說道:
“伯伯、伯孃,你們前些日子辛苦了,今天晚上我來陪護姐姐,你們去好好睡一覺吧!”
“侍候病人的確辛苦,何況我們這樣的白髮人來侍候黑髮人!今天下午,我和你伯孃就在外面去好好地吃了一頓,好久都沒有這樣慢慢地吃過一頓飯了。剛才才吃飯,我們還坐坐!”雷伯伯又感嘆道。
“伯伯,那你和伯孃去外面走走吧,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田理麥又說道。
田理麥的話好象正中了雷伯伯的下懷一樣,他說道:
“田理麥,我們也是該出去走走了,前期日子有時連這病房門都沒有出。”
雷伯伯邊說邊站了起來,他對雷伯孃說道:
“老右客,田理麥在這裡,我陪你出去透透氣,我生怕把你悶出病來,到時候這世上只有我一個孤老頭子,那我就真要遭罪了。”
雷伯孃看了一眼雷倩倩,問道:
“倩倩,你還有什麼事嗎?”
雷倩倩兩眼看著雷伯孃,搖了搖頭。
雷伯伯和雷伯孃兩人走了,他們兩位老人誰也沒有向田理麥說一句客氣話。覺得田理麥陪護雷倩倩就應該是理所當然的。
望著兩位老人走出病房的背影,田理麥雖然覺得兩位老人的心腸有些硬茬,但同時感覺兩位老人是可憐的,今後的日子,只有兩位老人相依為命了!
雷倩倩似乎感覺出田理麥望著兩位老人出去的背影在想什麼,悽楚地說道:
“弟弟,今後兩位老人就更加悲憐和孤苦了,你有時間能去看看他們嗎?”
“姐姐,你放心吧,只要他們願意,我會將兩位老人接去與我們一起生活。”田理麥說道。
“弟弟,爸爸曾經給我說過他的一個想法……”雷倩倩說到這裡淡淡地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才又接著說道:
“老人們總是一廂情願,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那怎麼可能呢?”
田理麥從雷倩倩的話裡聽出來,她說的雷伯伯的那個“想法”肯定是說的要他與雷京京相好的事。
“姐姐,老人的想法有時候總是他們美好的設想,在現實社會中是不可能完全按照他們的想法去做的。”
田理麥也不說穿雷伯伯的“想法”。
“弟弟,如果你按照爸爸的想法做了,他們也許會答應來跟著你們一起。外姓人,無親無故的,他們肯定不會答應。”雷倩倩淡淡地說道。
“姐姐,我不知道伯伯是個什麼想法,但是今後無論怎麼樣,我都會照顧他們的。”田理麥說道。
“弟弟,你說的話我相信,今後只有拜託你了。”雷倩倩說道。
田理麥由於是側身坐在床上,左側身子被雷倩倩背靠著,時間久了,田理麥覺得有些難受,他說道:
“姐姐,我換過位置後你再靠。”
雷倩倩說道:
“對不起,弟弟,我只顧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