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樣進去,該不會又惹雷倩倩生氣吧?
田理麥決定去問問護士站的護士們。
他剛準備轉身時,“田哥!”趙小荷在叫他。
趙小荷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小荷妹妹,謝謝你!”田理麥說道。
“田哥,不用謝,其實,你給這裡的護士站打電話,她們也是會去人的。”趙小荷雙眼盯著田理麥。
“小荷妹妹,我不知道這裡的電話,所以就給你打了電話。”
田理麥不敢看趙小荷的眼睛,不是他田理麥心裡想什麼齷齪之事,而是他的確在那朦朧歲月裡觸碰過趙小荷好胸脯,或許不僅是田理麥沒有忘記,趙小荷的心裡恐怕更加刻骨銘心。
“沒事,田哥,剛才她已經安靜下來了!”趙小荷說道。
“小荷妹妹,剛才我進去合適嗎?我又怕惹起她情緒激動。其實,剛才在下面,我並沒有說什麼,姐姐她突然間就發著了。”田理麥看著地下說道。
“田哥,其實癌症病人晚期有許多的反常行為,情緒失常是一種,與別人關係不大,或許你說的話做的事在平常人看來是再正常不過了,但對於癌症病人來說,或許就受刺激了,你剛才進去沒有不合適的,只是要裝著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趙小荷仍然盯著田理麥的眼睛。
“好,我馬上進去。”田理麥說著就想進病房。
“你等等,田哥。”趙小荷叫住了他。
田理麥站住:
“有事嗎?小荷妹妹。”
趙小荷微微一笑,說道:
“田哥,沒有事,只是有幾句話想問一下。”
“小荷妹妹,有什麼話?你問吧!”田理麥仍不敢對視趙小荷的眼睛。
“田哥,這雷倩倩姐姐是你的什麼姐姐?”趙小有問道。
“哦,小荷妹妹,我們是結拜姐弟。”
“結拜姐弟?”趙小荷的眼睛看著田理麥有許多的疑惑:
“什麼結拜姐弟?”
“小荷妹妹,這個,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就是、就是有桃園結義那種味道吧!”田理麥簡單地說道。
“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趙小荷又問。
田理麥笑了笑說道:
“小荷妹妹,我與雷倩倩姐姐的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今後我們有時間再說吧!”
“田哥,你對雷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