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捧著它放在臺面上,指尖撬開了那顆精細雕琢了鳳型的扣子,裡面的首飾果然不一般,與盒子一樣,都是注重於設計而非材料,一看這送禮的人品味與眾不同,具備了不凡的涵養。
“三嫂。”費海楠見她看得目不轉睛,也猜得到她會喜歡,笑眯眯地說,“喜歡吧。你猜猜是誰送的?”
墨蘭是把盒子蓋了起來,淡淡的面上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她稍微一想,就知道是誰送的。只是,不大想在這麼重大的婚禮上惹是生非,又不能讓那個人完全失望。於是,把盒子再掀開,從裡面挑了對圓珠耳墜對著鏡子戴上,再用頭髮半掩飾。
費海楠見她只挑了對耳墜,有點遺憾地嘆了聲:“如果——”
“我會告訴他,等真相大白,孩子滿月酒,整套首飾都會戴上。只是眼下不是時機。不過不用我說,他也懂。”墨蘭不想讓自己信任的人誤會,特意向小姑子解釋說。
費海楠意識到是自己魯莽了,嘿嘿笑了起來:“還是三嫂心眼仔細一點,做事周全。”
“不是。只是被人陷害多了,連帶會傷害到自己家人,才不得不防點兒。”墨蘭深深地嘆一嘆氣。
費海楠感同身受地握了握她的手。於是姑嫂兩人擄了新娘子的行裝,一同下樓。
“你三哥回來了嗎?”走在樓梯上,墨蘭問小姑子打聽老公的去向。
“三哥直接到會場去了。”費海楠一路親切地攬著她的手,說。
墨蘭在小姑稍顯疲倦的臉色上瞅了瞅,看得出部隊要有大動作,於是連同小姑都被委予任務了,肯定是的。
曼青一早已經出發前住酒樓做最後指揮。費老先生,卻是沒有能從北京趕回來。
“爺爺的身體狀況,暫時不適合搭乘飛機。四哥,要人一定把爺爺扣留在北京那邊。”費海楠向墨蘭解釋清楚原委。畢竟婚禮是大事,哪怕是擺給外人看的,也得做得周到,不能讓嫁進來的媳婦感到半點委屈。
“嗯。讓爺爺養好身體最重要。別說是你四哥攔著,我和你三哥知道也一定攔著。”墨蘭沉思道。明白費君臣這麼執意,肯定不止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