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該就是她最多餘。
她都覺得慚愧啊。她跟一個神經病人搶花姑娘,搶妹啊!掉價不掉價。
感情更好。上班就遇到個特大事故,一死三個人,一傷七個。
手術室集體亮燈。
稍微安慰點,她搶救的這個,活了。
r》 靠,要是死了更造孽。今天心情得把王曉武活活掐死。
“那鄭大夫算不算非誠勿擾?你把他一嫁,也不用等了,怎麼匆匆的就沒了下文?”王曉武還稀罕了。
習秋彤託著腮幫趴在辦公桌上,想了半天,消了音。
是問得好。
她在等什麼?
上帝知道她在等什麼?
等一個晴天,把上次看海拍的照片寄給我好嘛,我喜歡我當著三兒,還是傻樂和的眼神兒嗎?
擦。
揉亂前額的頭髮,習秋彤吐出口氣兒,望望王曉武道:“你談過戀愛沒?”
王曉武瞪了眼睛,伸手摸著心口,猥瑣的笑道:“當然談過了,哪個哥們沒戀過愛啊。”
“你有腳踩兩條船過沒?”習秋彤冷淡道。
王曉武呵呵兩聲,臉都白了,護住胸道:“這個真不敢。雖然有那個心,但是沒那個膽兒。”
“你父母離婚,姐姐橫死,老婆是神經病,給老婆捅了十三刀,捅完不算數還沒法離婚,還被老婆的媽嫌棄你沒照顧好媳婦沒?”習秋彤慢條斯理,眼神掃著王曉武。
“我靠!那個這麼造孽啊!比前頭加起來三十床的病人都慘!這是要重新整理省院誰比我更慘的記錄嗎?這也太兇殘了,這叫人怎麼活啊?你不要咒我啊。我不要媳婦了,你也別給我一神經病人啊。”王曉武目瞪口呆,掰指頭算著這個慘。
“那你就別問我跟鄭世文的事兒。”習秋彤閉了眼睛懶得理會一個25歲的毛頭小子。
“你說的這個是鄭世文啊!那他追你不是擺明要你做三兒嗎?領導,你千萬不能因為同情他就搞這個啊。你如花似玉,前途大好,外頭男人多的是,你不能當三啊。”王曉武擔憂。
“是,沒錯,就是鄭世文。我給他做三我才是腦子進水。”習秋彤瞌睡,一點力氣都沒了,一頭栽倒在辦公桌上矇頭大睡。
她昨晚哭的太久。腦子都是木的。
也許小五說的對。外頭男男女女多的是。
她就不該瞎惦記。
一覺睡醒。
地球照樣旋轉。
她爭分奪秒不過也才睡了半個小時。
“習護!又加了一臺手術,趕緊來!二十八床腦梗!”
天殺的工作啊,她就算是個機器,好歹也上個機油,關機讓停一會兒吧。
就算是黑磚窯,也該讓喝口水吧。
富士康再血汗工廠也讓下班吧。
習秋彤吐口氣兒起來
拍著額頭,帶好口罩,飛也似的往過跑。
跑兩步,慢下來。
迎面碰上白大褂一身瀟灑的夏未嵐,夏大醫生。
“你手術?”習秋彤道。
“嗯。”夏未嵐掛著口罩。
“我以為你飛巴黎了。”習秋彤揚著眉頭。
“她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