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再捉到,她才不甘道:“好吧,我這有一顆花師姐煉製的‘雪蓮安神丸’,性極寒,可以暫時保他一命。”說著解下系在腰間的一個青玉葫蘆,倒出一顆冰霧繚繞,雪白如冰的龍眼大藥丸。
“謝謝師姐,小二你快服下它。”趙歡喜驚喜的道,撬開趙厄的嘴,就給塞了進去。
藥丸一吞下去,不一會,趙厄就感覺一股極度陰寒的氣流走遍全身,凍的全身哆嗦,但被人參藥勁一衝,就又奇熱無比,身體通紅如火。如此幾番,叫趙厄痛苦不堪,體內雪蓮所化的寒流,人參所化的熱流,好像達成了平衡。不在忽冷忽熱,保持在人體正常體溫,七孔也停止了流血。
腦袋剛才雖被搞的迷迷糊糊,趙厄倒沒完全喪失知覺,飽受痛苦之餘,知道是趙歡喜和女少救了自己,對以前那麼嫉恨親哥哥感到後悔萬分,感激道:“謝謝大哥和,這位姐姐……”
趙歡喜道:“小二,你還沒好,別說話。”轉首問那少女:“師姐,你剛才說暫時保命,那我弟弟現在怎麼樣了?”
事關性命,趙厄當然豎起了耳朵聽,就聽少女對趙歡喜說道:“師弟,你也知道,這七葉人參乃天生靈藥,藥性炙烈,你弟弟一看就是**凡胎,雖然剛剛蜈蚣精咬了一口,吸收了大部分藥力,餘下一小部分也不是你弟弟能吸收的。剛剛的‘雪蓮安神丸’只能一時凍住人參的藥力發作,最多不過七日……”
一聽這話,趙厄的心就直往下沉,拔涼拔涼的。
趙歡喜憂急道:“師姐,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少女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又看趙歡喜心憂骨肉的神傷模樣,縱是鐵石心腸,也大是不忍,細聲安慰道:“師弟,你不用擔心,師姐我去宮裡問問,說不住其她師姐妹們會有辦法的。”
趙厄心中也燃了希望,滿懷敬意的看著少女,吞吞吐吐的道:“這位姐姐,您可要快點啊。”畢竟只有七日可活,要是少女在第八天才找到方法,就死得太冤了。
“我知道。”少女淡淡的應了一聲,連眼睛都沒看向趙厄,又對趙歡喜道:“這次讓蜈蚣精逃了,要儘快讓師門知道,我這就回宮裡一趟。此地不宜久留,你也快回去吧,在家等我就行。”
“好,師姐,你的額頭沒事吧?”趙歡喜拉住了少女的手,頗為關切的問道。
少女俏臉閃過一抹羞紅,從青玉葫蘆裡又倒出一粒藥丸,就著香津吞服了下去,就見光潔額頭被蜈蚣精所劃中指狹長的傷痕,血管收斂,不再滲出血液。皮肉收緊,竟慢慢的平整了傷口,連個疤痕都沒留下。
如此神乎其技,叫初次見識瞭如此神通的趙厄看的目瞪口呆。
少女對趙歡喜說道“我沒有大礙了,你不用擔心。”說完,把青色寶劍凌空一拋,劍就漲大數倍,虛浮空中,少女徑直跳了上去,穩穩站定,又朝趙歡喜擺了擺手,就斬風破浪直上九重天,鑽進了月色之中。
是夜,一個絕美少女御劍直上,頭頂圓月照耀著她,宛如女神。底下是被破壞的一片狼藉的樹林,拉拽出了兩個男子仰頭呆呆望著的身影……!~!
..
第三回魔王西來,神魂無形觀諸般魔頭
第三回魔王西來,神魂無形觀諸般魔頭
一看少女沒影了,趙歡喜還呆呆看著,趙厄不由問道:“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先回家吧。”趙歡喜攙起趙厄,雙嘴默唸,使了個‘遁地’的神通,趙厄就覺腳下一空,落入一個明晃晃的蛋形光圈中,是從趙歡喜身上發出,剛好包裹住兩個人,光圈前沿似掘土機般破開一層又一層的黑色土壤,飛快前進。
趙厄還沒看明白,肩膀又被趙歡喜抓住,向上一竄,落在一片草地中。
“這是……啊!”趙厄茫然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感覺很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待看到草地中一株在夜晚也開的分外妖豔的玫瑰,這朵母親最愛的花朵兒時,在一看離草地不遠的那套生活了十六年的房子,趙厄這才驚覺,自己回家了,從一千多米外的森林中一眨眼就回到了位於市郊的家中。
又驚又喜,趙厄緊緊抓著趙歡喜的手:“大哥,這就是遁地術嗎,你是怎麼辦到的?真是太厲害,太絢了……”
“汪汪……”長毛狗哈利聞到了主人們的氣味,從狗屋裡跑了過來,圍著趙厄和趙歡喜的腳邊不停打轉,舔舔這個又舔舔那個,無意中就把趙厄鞋子上滴落了著的人參血液舔了進去。
趙歡喜恰好看見了,心中一動,暗道:“這畜生倒好機緣。”把哈利狗輕輕推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