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狡詐,好食言而肥嗎?”
“是啊,這非常可疑,就像編出來的一樣。”白入夜趕忙說道。
採花童子似若未聞,突然問:“落雨生的長房大夫人請出來沒有?”
白入夜對童子的輕視有些不滿,卻不敢怠慢,陰笑道:“已經請出來了,現在就在落雨生的辦公室中,只是換了一副打扮,如果奸魔是人假冒的,就絕對認不出她。”
“好,你去盯著。”
這時,趙厄和印海和尚正從地底隧道,走向位於輕揚模特公司大廈的辦公室,一邊閒聊。
趙厄就裝著不經意的樣子問道:“和尚,九江中學的那個種玉女,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是你原先看守的那個叫秦樂樂的小女孩嗎,被抓回來了,正關著呢,你看。”印海和尚的鬼臉上就又露出一副畫面,一間寬闊,有著高階天鵝絨床被,空調電視沙發零食一樣不少,用夜明珠做照明裝置,就是沒有門和窗的房間裡,一個小小的女子身影團成一團,正淚眼婆娑的縮在牆角里,乾枯的兩瓣嘴唇微微張1合,似乎在說:“怎麼還不來救我,我的白馬王子。”
趙厄一看秦樂樂居然被合歡宗的人虐待成這樣,憤怒不已,暗道就讓我來做你的白馬王子吧,可憐的小姑娘。
“關在那裡,不會被人摸去吧?”
“怎麼每一個美人兒,奸魔你都要關心一下啊,這個和寶相夫人一樣,雜家奉勸你一句,千萬別招惹。”
他能說這番話,也算用心良苦。趙厄自然聽的出,就笑罵道:“本大人膽子還沒那麼大,你倒說還是不說啊?”
印海和尚詭笑了起來,擺明不相信趙厄的話,卻還是道:“還能是哪裡,就在青陽澗最深處的那個華光洞之中,掌教大師兄就住在隔壁洞穴,你是沒機會偷香竊玉了,其實這樣也好。”
趙厄一驚,知道難辦了,默默在心裡算計著。
很快走到了那座傀儡金龍鎮壓著的隧道出入口,印海和尚是鬼魂,直接透過石壁,就鑽了出去。
趙厄就不行了,只能按照老辦法在龍尾巴的地方輸入一道精氣,老老實實的等傀儡金龍把厚實的地石板一點一點提上去。
出口剛好一人大小的時候,趙厄就迫不及待的鑽出,就聽一個嫵媚到極點的女聲在耳邊道:“大人,您回來啦。”
“誰?本大人不是說過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嗎!”趙厄眼皮眨動,離火真焰隨時都能發出,焚燒分解一切敵人。
就見一個穿大紅旗袍黑絲印花邊,充滿野性與誘惑,身材好到可以稱為肉1彈的女人委屈的後退數步,讓出空間,嗔道:“大人,您不認識我了嗎?”走動時大腿的肉色若隱若顯,極其的性感撩人。
“這個女人認識我?還是很熟悉的那種,到底是誰?”趙厄腦海中瞬間迸出這兩個念頭,看著突然闖入進來的女人,長長的睫毛,帶著自信的眼神,白皙而冷豔的臉,就像那些跨國大公司掌握實權的強勢女上司,根本不會輕易的屈服於別人,尤其是男人。
趙厄急速搜尋著落雨生的記憶,這樣強勢,這樣冷豔的女人任誰看了第一眼,就永遠不會忘記才對,怎麼會找不到?
時間越久,女的臉色就越冷,眼眸中似乎都能像趙厄一樣發出火焰來,道:“還沒想起來嗎?”
印海和尚更是臉色劇變,立在女郎頭頂,俯瞰著趙厄,兇態漸露。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趙厄突然上前一步,狠狠的抱住了性感冷豔的女人,驚喜道:“夫人,我的大夫人,你今天怎麼這副打扮,實在是太美太漂亮了,我都認不出你。還有你不是在閉關嗎,是誰讓你出來的?”
“很高興你能認出我,奸魔,我的丈夫。”冷豔女郎一瞬間就從冰山化成了春水,在趙厄的懷中歡快的扭動著,身體緊貼,豔紅的指甲尖似有意似無意的在趙厄的脖頸間劃拉著,緩緩問了些他們兩人獨處時的情景,來問趙厄。
趙厄自然一一答出,就連冷豔女郎故意捏造的問題都拆穿了兩個。笑話,造化葫蘆連意識都能煉化成丹,趙厄吞服下去,跟著經歷了他的一生,只要落雨生知道的,都沒什麼能瞞過他。
試探了下,冷豔女郎臉上就露出鬆了一口氣的信任神采,攀附著趙厄的脖頸道:“還能有誰叫我出關,無非就是那個賣屁股的小白臉,他對我說你被人抓走關了起來。然後有人依仗‘變身’的神通幻化成你的模樣,潛伏進我們合歡宗,就要我扮成奴僕來試探你。可我是誰,如何能做那下等事。就穿了這身嶄新的豔麗旗袍,如果你是真的,自然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