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人會這兩樣魔功,我原以為早就失傳了呢。”神妃烏丸嘖嘖有聲,指著天照侏儒詳細的對趙厄介紹道:“當年他化自在魔主降臨大千世界,有言道:眾生皆魔!因此傳三教九流功法,立東南西北中五方天魔教。誰知弟子雖眾,勢力卻不強,縷縷被佛陀剿滅。魔主不解,變化萬千模樣遊戲世界,尋找力量本源,偶遇一官,治所內無論富者,貴者,貧者,肉僧和尚,教書先生,都深受其害,卻又無可奈何,魔主終於大徹大悟,創出這‘天高三尺’功法,修煉到高深處,可強行抽取天,地,鬼神,一切力量為已用,天魔教因此大興!”
趙厄苦笑道:“真沒想到你們教主還有這缺德本事,這麼說,娘娘承認先前失誤,天照侏儒要勝嘍。”
“不!”神妃烏丸擺擺手,否認道:“‘天高三尺’修煉至大成,自然可以侵奪鬼神之力,暗奪佛陀之氣運,只是那小子連皮毛都未曾領悟到,只能強行抽取貧民的血脂來修煉,連富者和貴者,肉身和尚等精氣充沛的人都不能擺佈,徒然令生靈塗炭,怨氣沖天,所得卻不多。等他力一竭,必將被萬千怨者反啄!而且紅髮小子所學亦天魔功法!”
聽她所言,趙厄不禁高看西方教主一眼,那合歡老魔是北方天魔教教主,又是修煉的什麼厲害魔功呢?一個個都不可小看啊。
天照伊朗似乎也注意到自身情況的不妙,從腳下三尺高的土地裡傳上來的能量中怨氣所佔的比例越來越重,漸漸就有在他身體裡暴亂的意思,知道沒資本在僵持下去了,他怒吼一聲:“破家!滅門!殺!”腳下突然就空了三尺,猩紅的徒弟居然都化成油脂從他腳底颳了進去,從腳踝開始一片猩紅,隱隱還能聽到妻子丈夫兒子不捨分離的哭泣聲,即將被砍殺的恐懼聲,怨毒的詛咒聲,無奇不有。
飛快的猩紅就從腳,到腿,到臉上一片殷紅顏色,就如癮君子禁菸良久,突然得吸一口,那種滿足,那種陶醉,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真是令人陶醉,天照侏儒現在就是一副大補過的模樣,兩手伸起抓住西方教主的兩邊肩頭,用力之巨幾乎把他的琵琶骨都捏成粉碎,向左右一分,只差剎那就能撕裂成兩半!
西方教主的眉頭緊皺,顯然痛苦非常,卻咬牙不哼一聲,獰笑著搶先發出了他的殺招,吸收了無數熱量的紅頭髮突然向下噴射出炙熱的火焰,先就把天照侏儒的手臂裹住焚燒成灰燼,使其不能發力,順勢燃向了天照侏儒的身體。
接下來大事已定!
趙厄不忍在看,轉頭對神妃烏丸道:“娘娘果然慧眼識人,絲毫不差,只是下面與紅髮小子爭鋒的這人,我敢和娘娘打個賭,他必勝!”
“哦。”神妃烏丸奇道:“這局還在收尾,你就敢確定下面誰敢出頭,還一言斷定勝利,難道能未卜先知不成?”
“佛偈不可說,不可說!”趙厄打著啞謎:“只說娘娘敢不敢拿腰間金玉帶賭上一賭?”對天魔太子和它夭亦笑道:“兩位湊了熱鬧不?”
天摩天子上下打量趙厄,白頭,皺臉皮,邋里邋遢的羊鬍子,穿一件綢布單衣,拄一根老柺棍,身上在無常物,不禁恥笑道:“老翁,凡賭必要賭資,你可有啊?”
趙厄手一翻,亮出三枚一元鑄的硬幣,卻是癸水精華凝聚成的‘一元重水’,原先是用來保命的,現在則用來贏神妃烏丸腰間的‘如意金箍索’,道:“這不就是嗎?”
“哈哈……”天魔太子撲哧冷笑,也是手一翻,掌心裡現一龍眼大的珠子,說是殺自天龍八部眾中的龍神,剖其鄂下而得的龍珠,乃龍一身精華之所在,就當賭注了,說著扔了過去。
趙厄接住,大喜過望:“那老翁這就多謝饋贈了。”一副穩贏不輸的樣子。
就連它夭看了都奇怪,也從深邃的乳溝中掏出一樣法寶,卻是一件靈蛇馬甲,刀槍難上,穿上還可以在水火土中遁走,參合了一腿道:“我也下一注,跟在娘娘後面。”
“好,好,那白骨娘娘的意思呢?”趙厄決定回去要看看黃曆,今天是什麼日子,大豐收啊!
神妃烏丸是識得一元重水厲害的,不禁奇道:“老翁,你就不怕虧掉老本嗎?”
趙厄神秘的微笑著,誰不害怕做虧本生意?只是他心裡有數,下個出場和西方教主鬥法的人將是……
話說西方教主殺招一出,天照侏儒雙臂立被焚燒,全然如墜入火坑中,內裡的冤魂也趁機作亂,完全無法倖免,活生生被燒成灰燼。
東方天魔教教主天照伊朗,是其父親,看的煞氣籠身,恨不得立時發作,卻又看了看自成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