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所有不知了,剪紙嗎,既然可以剪出馬來,那蛇啊,老虎什麼的自然也可以,要大要小,就看個人法力,容易的很。”趙厄嘻嘻笑道:“看來你們都想見識過接下來兩個法術,在來選擇,也隨便你們。看好了,這是你們應該都聽過的‘撒豆成兵’!”
趙厄丟擲不知道什麼時候抓在手中的一把綠豆,嘩啦一下,灑的遍地都是,也是哈著口水一噴,喝聲道:“疾!”一顆顆綠豆也都變作三尺長的小人,身著綠色軟甲,手持綠色長槍,腰帶綠色旗幟、綠色號角,數量不下數百之多。
“啊,這也行……”三女中氣場最弱的柳競秀吃驚不已的掩著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師傅,您太厲害了。”
“還差點,在看!”趙厄哈哈大笑,突然臉色一正大喝道:“集合!”柳競秀下意識的挺胸抬頭,向身邊的人看齊,她還以為這是大學時候的軍訓呢,弄的眾人大笑不已,她則羞愧的要找地洞鑽下去,卻又忍不住好奇的看著隨趙厄一聲令下,就匯聚成一個軍團的綠豆兵,擺了一個方陣,從橫豎兩方面看都是直線,整齊無比。
趙厄又下令:“舉槍!”綠豆兵手中的長槍就齊刷刷的舉過頭頂。
這時,恰好有一隻大老鼠似乎受了驚嚇從牆角竄了出來,被趙厄看到,立時喝道:“預備,衝刺!”綠豆兵就踩著整齊的步伐,一路小跑過去,圍住老鼠,同時幾十根長槍捅過去,那隻小貓大小的肥鼠抽搐了幾下,連掙扎都沒有一下,就倒地死了。
幾乎是同時,陳圓珠和趙妃蓉兩人就叫了起來:“師傅,這法術我要了!”兩人面面相窺,大眼瞪著小眼,最後趙妃蓉選擇了退讓。
“圓珠姐姐既然要,那我就不要了。”
“別啊,我選擇別的也是一樣。”陳圓珠道。
兩人假惺惺的你推我讓起來,趙厄看著心煩,乾坤獨斷道:“都是鼠目寸光!這‘灑豆成兵’就給柳競秀了,她的性格較柔弱,不像你們有心機,這隻有單一變化的法術最適合她。你們兩個也別小看了另兩種法術,只要研究下去,你們就會知道里面的奧妙無窮,巧妙的應用其中變化,以後什麼環境都難不倒你們的。”
“最後,是‘點石成精’!”趙厄並指一點,一道金光射中桌子上的茶杯,立時化作一隻真人大小的吊睛白額虎,從桌上猛撲下來,嚇得眾女驚惶大叫。
趙厄連忙安慰她們:“不要怕,這只是假老虎而已,雖然也能吃人。”用手一拍那老虎,又變成茶杯落入手中,眾女這才安心。
“這法術能把任何看見的東西,都變成猛虎,威力也是不小,你們商量一下誰要?”
最後,趙妃蓉要了‘剪紙成馬’,陳圓珠要了這‘點石成精’,算是皆大歡喜。
趙厄依次傳了口訣,勉勵他們努力學習,最後道:“日後你們要好好相助師母,學習之後,也不煩在凡人展示一下神通,顯示我們禪教的厲害,知道了嗎?”
外面還在下暴雨,杯具!~!
..
第二百零一回天不霹你我霹誰!
是,師傅!”趙厄的三個女弟子俯首聽命,其中陳圓珠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了,忙從胸襟中取出十幾張紙片遞給趙厄道:“師傅,這是前幾天在各個城隍廟中的角落中找到的,好像和您有關,所以徒兒斗膽請您過下目。”
“什麼東西?”趙厄接過,還未看就先聞到了由陳圓珠身體裡帶出來的體香,美人兒徒弟的眉眼也悄然而至,趙厄赫赫笑了一下,捏著紙張的手悄悄比劃了一個‘三’,就目不轉睛的看起上面寫的內容,眉頭不由一皺,因為那字跡跟鬼畫符差不多,好半天才弄明白寫的是:
“主人小心,有個婆娘要來偷你的佛經!”
署名是兩個‘汪汪’,趙厄想了一下就明白是自己家裡養的長毛狗哈利在給自己報信呢,雙手一搓,就燃起一團火焰把紙張全部燒成灰燼,暗自冷笑道;“想偷‘女身令佛歡喜禪經’,除非打敗我,才有可能從我腦海中搜走!不過,我要不要把歡喜禪經抄錄一份在書本上,讓她偷走呢?”
趙厄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泛起一個陰森的笑意,陳圓珠看見了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傅,沒什麼事吧?”
“嗯,圓珠你這次做的很好,我都記在心裡,以後會一併賞賜的。”
陳圓珠頓時轉憂為喜,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顯然她看到並明白了趙厄之前的暗示。
“好了,大家都去忙吧,今晚我在這裡閉關!”趙厄說完,浮在空中的玄育嬰就打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