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不說這麼嚴重了。
她從不是任人搓圓捏扁的那種人,所以,這一次她選擇傲嬌一回,沒有人來請,她就不回將軍府。
“既然她們不想見我,那我又何必自討沒趣?趁這個機會,大家也都冷靜冷靜吧!反正回了將軍府也是鬧騰的緊,這裡是榀,回去也是極品,倒不如在這邊看看熱鬧的好。”自從和夜雲朝在一起後,許多事情她都放鬆了,對人對事,她都心軟了許多。可是,習慣是最可怕的,人一旦選擇了安逸,便會失去鬥志。她曾一心一意想要替將軍府的內宅撐起一片天,可事與願違,不是她不夠努力,是她想的太單純,既然將軍夫人對她還有心防,那她也該拿出點自己的態度。
泌蘭瞪大了眼,嘴巴大大地‘0’了起來
“啊?少夫人你……”
一聽這話,華青弦笑了:“誰說我今晚要回去的?”
“話是這麼說,可一會兒總得先想想說詞吧?總不好今晚回去後還和夫人這麼拗著,畢竟,她是您婆婆呀!”
身正不怕影子歪,這種妖孽類的鬼神之說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楚的。別人相信就是相信了,不信就是不信的,說來說去還是將軍夫人本身不信她。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多做許多事,反正,她問心無愧。
華青弦不以為意地搖了搖頭,只淡漠道:“不怎麼辦,我又沒做錯什麼,難不成還要急急忙忙趕回去賠禮道歉不成?”
看華青弦一臉不爽的模樣,泌蘭又勸道:“少夫人,您也別難過,還是先想想怎麼辦吧!”
突然就有些想念夜雲朝了,如果他在家是不是事情就會不一樣?可是,要等他回來恐怕還要好多天,現在也只能自己扛了。
果然是這樣,她雖然已經猜到了,可真聽泌蘭這麼直接地說出來,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然後,就說您是故意避開的二小姐才回的孃家。”
到了將軍夫人這個年紀,也能分辨是非了,她若真要怪自己,華青弦還真不知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
“然後呢?”
泌蘭見華青弦還在替將軍夫人說話,又道:“您是大度不怪夫人,可夫人在怪您,您一走她就發了脾氣……”
“迷信這種東西,大家都是寧可信其有,再加上我畢竟也是個外人,將軍夫人會這麼想也正常,我不怪她。”說來說去,將軍夫人也沒做錯什麼事,做為一個母親,她想保護自己的孩子理所應當。再加上剛巧又遇到夜雲琅跟自己鬧僵了,沒有人在跟前勸解,將軍夫人自然就會越想越歪了。
聽華青弦這麼說,泌蘭倒是放心不少,她還擔心自己說了這些少夫人會難過,好在少夫人心懷寬廣,只是,想到將軍府裡那些人背後是怎麼議論少夫人的,泌蘭頓時又覺得氣恨不已:“少夫人為將軍府操了多少心,費了多少的勁兒,將軍夫人就憑一句話就斷了少夫人的為人品性,也實在太讓人生氣了。”
唉,麻煩啊……
怪不得她出門前將軍夫人是那個態度,原以為是因為夜雲琅的事情對自己有些小看法,現在看來,這看法還不是一般的大啊!所以說了,為什麼人結婚了就得和公公婆婆分開住?這是有原因的有木有?人多是非多,住在一起不是你的事兒也成了你的事兒。最好的辦法就是分家,各過各的,誰也別說誰。只是,將軍府就夜雲朝一個兒子,不知道能不能夠分家啊!要是能就好了,要是不能,以後估計也夠嗆。
點了點頭,華青弦不以為意道:“信就信了唄!那我也擋不了人家的嘴,阻不了人家的想法,問心無愧就好。”
泌蘭見華青弦不但不急,還笑成那樣,心裡就更急了:“少夫人您還笑得出來啊?奴婢雖然是不相信這些話,可將軍夫人……似是真的信了。”
同樣的辦法,這馬道長用了一次覺得好使,這是要用第二次了麼?話說,就算是騙子也要是要‘職業操守’的,他也不想想新招,打算用這個辦法一直騙到死麼?
聞聲,華青弦反倒笑了:“所以,那個妖孽指的就是我了?”
“就是之前來咱們府上說珠夫人和您犯煞的那位馬道長,不過,倒不是他自己去了將軍府,是夫人自己尋過去的。”沁泌蘭說著,又一五一十地將自己打聽到的一切都講給了華青弦聽。起因是前幾日將軍夫人應邀去了一趟尚書令劉大人的府上,在那裡無總中遇到了那個馬道長,他不知跟將軍夫人說了什麼,搞得將軍夫人一回來便心神不寧。那幾日府裡出的事也多些,夜雲琅昨日又那樣鬧騰,有下人就多嘴說了一句可能是撞邪,將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