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見縫插針找到她們的秘密。”
聽完這些,華青弦的雙眼就亮了:“相公,沒看出來啊!你這麼腹黑的?”
她眸光如黑夜一樣妖嬈,他性感的喉結不正覺地上上下下地滑動著:“有你兒子腹黑麼?可是他讓天火把他們兄弟倆‘綁’走的。”
“真的假的?”
“你說呢?”
其實,這還真像是她兒子的作風啊!
嘖嘖嘖!她那天才兒子簡直是要逆天啊!才這麼點大……等等,那裡不許摸啊!混蛋啊!現在不行啊!讓人知道她就沒臉見人了……
夜雲朝哪裡管這些?不顧某弦掙扎抗拒反對,飛快地將人拋到床上後,便熱情如火地纏了上去,然後將某弦折成他想要的姿勢,反反覆覆,狠狠折騰……
不多時,房裡便響起了少兒不宜的聲音……
——初秋的夜,星如雨洗般綴滿柔藍的天幕。
寒月吐著清輝,普照在幽靜如海的德和宮上,宮內的錦鯉幽靜地流淌著,水波斜閃出迷離的月光。
龍行虎步,攝政王披星戴月而來。今夜,他本又一次留宿在御書房,可是奏章才批閱到一半,便有德和宮的女官來請,他微一猶豫後,仍舊放下手中的硃筆匆匆趕來……
隔著半透明的紗簾,攝政王看到皇太后倚在榻上,神情憔悴的模樣,與平時的光鮮靚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垂眸,不忍再看,攝政王恭敬一揖:“太后娘娘,您找本王?”
“華……華盛……天,你可真……狠吶!”皇太后面容扭曲地瞪著華盛天,艱難地開口:“一個華青瑜……還不夠麼?還要塞一個華顏……進來?”皇太后的邪風之症並不若傳言中那麼嚴重,只是說話時舌頭仍舊不夠靈光,駱惜玦早先已進宮替她診過脈,吃了藥後果然好了許多,只是說話仍舊斷斷續續地很艱難。
她本不想讓攝政王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可那件事太過讓她害怕,她實在等不下去了。
攝政王似是不太想說這個話題,神情頗為不耐:“不就是個孩子麼?才五歲,等到及笄還要十年,十年後皇上能否記得她誰又知道?太后娘娘又何必如此介意?”
一口氣堵在心裡,上不來,下不去,皇太后漲紅了臉,痛苦道:“我,怎麼能不……介意?皇上他……他……”
如果皇帝對華顏的關注不那麼多,她或者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皇帝為了那孩子都敢頂撞自己,這樣的情份,莫說十年,便是二十年又如何?只要華顏一日在皇帝的身邊,她便一日要提心吊膽,萬一兩個孩子兩小無猜長大後感情更甚她要怎麼阻止他們?所以,絕不可以讓那個孩子入宮,絕對不行……
“我知道,我都知道,皇上太喜歡華顏了,你害怕她會影響皇上是不是?您就放心吧!華顏再好,一時也不能圓房,有本王看著,皇上不會被她帶壞。”從他做上攝政王那一天開始,小皇帝便對他言聽計從,讓華顏進宮是這六年來皇帝對他提的第一個要求,他已承諾過一定會做到,一旦食言皇帝對他的信任將不再,日後,他年歲漸長,想要再把控他便不那麼容易了。
他不可以冒這個險,也不願意冒這個險。
“一個華青瑜,本宮已經做出讓步了,你……還要讓一個華顏過來……華盛天,人心都是肉做的,為何你的那一顆是石頭?”這麼多年了,她們母子一直被攝政王掌控,她早就受夠了。本以為只要熬到兒子親政,所有的一切都會得到改善,沒想到,竟會一步錯步步錯。她現在已回不了頭了,只是不想兒子和她一樣‘錯’下去,她想改正自己的錯誤怎麼就這麼的難?
這個男人的心何止是石頭做的,簡直是塊捂不化的冰。
“太后娘娘言重了?”
“是不是你?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訴皇上……小顏不見了?是不是……你?”
如果真的是他,皇太后的這顆心就徹底死了。只是現在,她還在期待,期待他的答案和自己心中想的那個不一樣。
“不是,這對本王沒有一點好處,本王為何要這麼做?”攝政王雖剛愎自用,卻絕不做吃力不討好的事,華顏本就是他主張送入宮中的又怎麼可能會在她失蹤後去挑釁小皇帝?他已問過小皇帝身邊的人,竟然沒有一個肯說,這就更反常了。
聞聲,皇太后的一顆心終於落了地:“那就是她了,她……果然已要耐不住……性子了麼?”
“太皇娘娘指的是……太皇太后?”
攝政王猜到的也是太皇太后,只是不明白小皇帝為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