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地侍候您。”
“不用了。”
見看著老太太又動了氣,華青弦做出一幅老鼠見了貓的表情,下意識地朝夜雲朝的身後躲:“相公,老夫人這麼生氣,是這是還在怪我?”
聽到這話,老太太一口心血湧上來,氣得全身都顫動了起來。但氣歸氣,她仍舊咬著牙沉著道:“沒有怪你,我的意思是,你有事就先走吧!有惜如在我身邊照顧著就好。”
“這樣啊!那我就依老太太的意思,回王府好了。”本是她自己要回的王府,可現在不同了,現在她是奉了老太太的命回的王府,看誰還敢攔她。
“我也有事要出去,一起走吧!”華青弦自然不會反對,歡歡喜喜地推著輪椅就走,只是,那輕健的步伐哪裡還有一丁點‘病西施’的影子?
夜家眾親戚一見,紛紛又沉下了臉。
“娘,您看看她,分明是裝病。”華青弦一走,上將軍夫人便咬著牙不忿地指責,可她話一出口,一直隱忍不發的將軍夫人不高興了:“二弟妹說這話是在懷疑駱神醫的醫術麼?是不是裝病,二弟妹說了可不算,大夫說了算。”
將軍夫人一開口,老太太的冰冷的眸光便凝了過來,將軍夫人也不懼,只一手拉了一個女兒道:“這兒也沒咱們什麼事兒了,走吧!”說罷,恭恭敬敬地給太太行了個禮,竟是真的就那麼走了。
她們一走,梅園裡便炸開了鍋,眾人皆得嘰嘰喳喳地數落著大房的不是,唯有四房比較平靜,只是看戲一般看著眼前的一幕。老太太一見,心中頓時冷笑:“老四,與虎謀皮,你可有想過後果?”
四將軍被母親戳穿了心思也有些不好意思,只道:“娘,您多心了,兒子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看你就是活的太明白了些。”
“娘,也不是兒子惹了您,怎麼就數落起兒子來了呢?”
正如夜老太太所言,四將軍真的是活的太明白了,所以就更加不想摻和進這些事裡了。以前只道是夜雲朝可能不行了,他圖著將軍府那點安當才會鞍前馬後地奔波著,可如今夜雲朝已經好起來了,他還有什麼利益可圖?至於將軍府的一切,就算不是給夜雲朝,那也輪不到他夜老四,總歸不過是吃點鍋邊飯,他真還沒那個力氣陪他們鬧了。
鬧到最後得了好的也不是他,他為什麼還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夜老太太是何等精明的一個人,一眼便看穿了四將軍的心思,頓時氣恨道:“哼!你們要還這樣各懷心思,早晚讓大房給吃的死死的,你們還當大房是當年的大房?可是任人欺負的麼?本以為挑了個華青弦是個不看不中用的,沒想到,竟是和雲朝一樣難纏。”
“娘,那咱們接下來要怎麼辦?這雲朝的病看著也是越來越好了呀!”三將軍其實也有些動搖了,以前是不知道夜雲朝有多少底子,可方才見華青弦那開口便是一萬兩的氣勢,三將軍心裡也直打鼓。
“他病好了不是正好?聽說邊關戰事吃緊,他也休息得夠久了。”
只一句話,眾人頓時豁然開朗,上將軍原本青黑的皮面這才慢慢舒展了開來:“還是娘高明。”
聞聲,夜老太太冷冷一哼!眸間的殺意洶湧奔騰。她活了一輩子,還是頭一回遇到像華青弦這麼難纏的女人,不過,夜氏一門還沒有幾個敢不服她的。
既然她華青弦想逆天,那她就奉陪到底。
——
出了將軍府,華青弦帶著天雨和泌蘭直奔攝政王府。
回了孃家,她自是得先去看自己的‘娘’,只是不巧王妃恰好出了門,她便順理成章去了雲秋水的小院子。她到的時候,華青磊也在,兄妹倆不鹹不淡地聊了幾句,華青磊便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將地方騰著給華青弦和雲秋水。
“雲姐姐,你可還好?”雲秋水的月份已經不小,肚子很顯懷,華青弦坐下後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她雖然活了兩輩子,可生孩子這種事還沒經歷過,總覺得好奇。
“大人悉心照顧著,自然是好的。”
聞聲,華青弦微笑著抬頭,見雲秋水氣色紅潤許多,也知道她說的不假。華青磊這個人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但他對雲秋水倒是真心實意的,這一點她從不曾懷疑。
指尖從她的腹部上收回,華青弦狡黠一笑,反問道:“大哥對雲姐姐這麼好,雲姐姐為何還要為他尋通房丫頭?”
“男人嘛!不都是有這個需要的。”說著,雲秋水妙目一轉,忽而詫異道:“郡主該不是沒給將軍安排通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