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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高照,車流湧動,這城市一貫的擁堵。
“哈哈哈……”就在紅燈處,一輛炫目的紅色法拉利上盪出一陣放浪的大笑,男子顯然樂極了,只是他旁邊的另一個男子臉色卻說不出的陰沉。
“笑夠了?”程瀚宇瞟了眼一旁的費思凡,那眼神不是一般的凌厲。
“呃……我不是故意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費思凡憋著笑裝無辜。早上突然接到母親的訊息讓他去相親,這讓一向自由慣了費少直接懵了,可是與往日不同,這次母親尤為堅持。
無奈之下費思凡求助好友,那知道在一向冷清不近女色的好友在聽到他相親的物件叫唐悠兒後,突然沉下聲說他去。
這簡直比聽到M國突然放棄霸權主義了還讓人意外。
這讓原本並不打算出席這次相親的費思凡愣是放下手頭的事情來湊熱鬧,順便看看這位讓我們程大軍長談之色變的女人,並且死纏爛打的要程瀚宇說出兩人的事情,才肯讓他替自己去相親。
於是就有了剛才的爆笑。
很好,竟然敢踢外號‘冰山’的程少,還是那個地方,簡直膽大包天,搞得他費思凡都好奇了。
紅燈過,車子越來越靠近約好的餐廳。程瀚宇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頗有風雨欲來的架勢。
昨晚要不是那小女人沒準頭,他程瀚宇說不定真就被廢了,任誰在YU望巔峰突然被人踢了那個地方,也會受不了。
該死的小女人。
不過更讓程瀚宇怒火中燒得是,明明昨晚才從自己床上溜走,眼下就迫不及待的繼續相親,她唐悠兒就這麼缺男人?
莫名的火,讓程瀚宇周圍都如同凝上了一層冷冰,寒意迫人。
費思凡忍不住替那位未曾蒙面的姑娘默默哀悼,得罪誰不好得罪這尊冰山。
自求多福吧!
“啊嘁!”餐廳裡唐悠兒莫名的打了個噴嚏,有些納悶會不會是餐廳冷氣開太大了?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不耐煩的看看手錶,竟然遲到快半個小時了,什麼破少,要不是怕回去跪搓衣板她早閃人了。
譁……
就在這時,餐廳突然一片譁然。
順著生源望去,唐悠兒首先看到一個極為騷包的男人,一件花哨的襯衫,黑色墨鏡,身材欣長,如果不是這麼高調也算是個一等美男。
不對!
心中猛然冒出這兩個字,隨即就看到那騷包男身後的男人,一身黑色手工西裝,西褲妥帖的襯出長腿,明明是七月天他卻好似一點都不熱,反倒因為他的到來讓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那張俊臉更是帥到人神共憤,走到哪裡都讓人無法忽視。可惜唐悠兒現在沒有心情去欣賞,此刻的她意識裡只有一個字——逃!
想到就做,唐悠兒提起小包就想趁對方還沒有看到自己快速溜走。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彎著腰小心翼翼的從相反的方向溜去,沒走幾步就撞在了一個硬物上。
疼小臉皺起,“誰啊!走路不長眼嗎?”鬱悶的抬頭,瞬間怔忡。
“那……那個……Hi程少,好巧!·”一張稜角分明的堅毅俊臉就這樣淡淡的俯視著她,唐悠兒尷尬的伸出一隻白嫩的小爪爪晃了晃,還半彎著腰,算是打招呼。
“嗯,好巧。”
“可不是嘛,我們還真有緣分啊……”孽緣啊,皮笑肉不笑的衝著程瀚宇笑,還不忘拉關係,討好的拍拍程瀚宇的西裝。
殷勤勁兒十足,小臉上還掛著笑,卻比哭還難看。
果然最近走衰,這樣也能遇見,唐悠兒並不知道這可不是什麼巧遇。
“嗯,有緣分。”又重複了一句唐悠兒的後面的話。
不由自主唐悠兒覺得周圍的冷氣更足了。
“程少有事?那不打擾了,我先走了。”說完就想溜走,卻被一隻大掌按住了額頭,生生給推了回來。
這下唐悠兒臉上的表情更豐富了,“程少,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是問話,可是那聲音裡滿滿都是心虛,還下意識的看向男人的大腿中間,那小眼神成功讓程瀚宇的臉色更難看了。
“哈哈哈……”可是卻讓一旁看熱鬧的費思凡忍不住了,這女人太逗了,怪不得會把瀚宇氣成這個樣子。
果然有兩把刷子。
本來氣氛已經夠尷尬了,突然聽到一陣笑聲,唐悠兒放眼望去就看到剛才的騷包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難道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