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
可北堂盈卻沒有動,她不明白宋曉究竟想說什麼,也有些憤怒,男人怎麼可以這樣,一旦得到女人便無所謂了嗎?她曾經是做過很多錯事,可是她也為此受到了懲罰,難道就因為那些他就不願意原諒自己,就這樣放棄自己?
心中不好受,可是那些僅剩的驕傲讓北堂盈沒法開口去質問,在程瀚宇的愛情裡她主動的太久,久到再重新動心的時候沒了膽量,不敢輕易去嘗試,不敢再肆無忌憚的說愛,因為她不知道迎接她的將會是什麼,甚至連最初的那點小心機都不敢耍,害怕又造成無法挽回的錯誤。
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北堂盈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是這樣子。
遲疑的看了宋曉一眼,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轉身落寞的離開,宋曉看著北堂盈的背影,心裡的希望一點一點的磨滅,最後只剩下苦笑。
直到北堂盈消失在電梯裡宋曉才推開程瀚宇的病房門,“老大,我來看您。”
說是看,結果從檔案包裡取出一沓公文。
程瀚宇淡淡的看了宋曉一眼,隨手在螢幕上打出一行字,“為什麼不追?”
宋曉一愣,但馬上明白了老大的意思,那才調整好的情緒瞬間又崩了,很不客氣的瞪了程瀚宇一眼,“人家心裡只有你。”
“我對男人沒興趣。”亮出這一行,宋曉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才反思了下自己的話,瞬間又一個趔趄,他是這個意思嗎?是這個意思嗎?
“小盈心裡的人是老大您,別人她根本不看在眼裡。”宋曉說的很是委屈。
“蠢。”聽此程瀚宇很不客氣的給宋曉下了這樣的定論。
宋曉不服,還想爭辯什麼,結果程瀚宇已經開啟檔案開始工作了,宋曉只能訕訕的閉嘴,可是心裡卻在思考著老大的意思,還有這些日子北堂盈對他的態度,或許她其實是有一點喜歡自己的?只是才想到這裡這,宋曉就下意識的搖搖頭,怎麼會?想到那些日子的北堂盈的冷漠,上次她要和自己談話,其實是想和他分手吧?想告訴自己她那天答應自己不過是一時糊塗吧?
站在那裡宋曉一個人各種胡思亂想,但所有的胡思亂想都同北堂盈有關。
這世界上無論多麼瀟灑的一個人,只要一旦動心,智商都開始直線下降,程瀚宇看著宋曉白痴的樣子,很不耐的揮手趕人。
宋曉這才出了病房,有些沒精打采的坐在醫院的公共椅子上,有些不知道何去何從,對於北堂盈的感情,也很複雜。
“喂,你猜我剛才在哪兒看的北堂醫生了?”就在宋曉百無聊賴的發呆的時候,就聽到龍門負責安全的幾個人站在不遠處聊天。
“哪兒?”大家聽到一個這麼說,於是非常好奇的問道,而這也一下子吸引了宋曉的注意力。
“婦產科!”那兄弟非常誇張的說道。
“真的假的?北堂醫生不是沒結婚嗎?怎麼跑婦產科了?”有時候男人八卦起來也很瘋狂。
“被胡說,說不定人家北堂醫生只是去婦產科有事情。”其實一個還算理智。
“怎麼可能我可是親眼看到北堂醫生拿著單子進了B超室。”最初那個爆料的不服氣,趕忙解釋,最後還不忘八卦的再補充一句,“你們猜北堂醫生這孩子是誰的?”
“不會吧……”
幾個人越說越起勁,居然開始這猜這孩子是不是老大的,一直坐在不遠處的宋曉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她在哪裡?”
一句話將八卦中的人喊醒,大家趕忙尷尬的問了聲宋助理好,可是宋曉根本不理會這些,而是對著第一個開扒的人問道,那人被嚇得不輕,隨手指了指婦產科的方向,宋曉二話不說就奔了過去,這下幾個八卦的都驚呆;然後不可思議的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難道這孩子是宋助理的?
“不會吧!”最後眾人齊聲喊道,但早已經不見了宋曉的影子。
其實北堂盈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懷上了,只是一向很準時的例假已經晚了一個多星期,而且她明顯感覺自己最近很容易疲憊,甚至平時很喜歡的氣味最近卻很反感,平時不喜歡的東西最近卻特別喜好,這種生理上的不正常讓原本就是醫生的北堂盈瞬間就敏感了起來,這才想要做一個檢查。
拿著單子的時候北堂盈的心情極度複雜,如果真的有了孩子該怎麼辦,她就和宋曉做過兩次,其中兩次都是醉酒的狀態,這樣即便是有了孩子畸形率也很高,另一點便是她和宋曉現在的關係很僵硬,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對方可能根本不會接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