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閻嵩柏的聲音消散逐漸的消散在風中,就像是他從不曾出現過一樣。
閻蒼穆手背上的青筋從一開始便沒有消退去,鷹隼般的眼眸看起來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只是其中的深沉異樣卻讓見到過的人心頭一冷。
“閻先生,現在該怎麼辦?”勒愷過了好半天才開口,語氣裡還帶著些許的遲疑。
“先回航,其他的以後在說。”
閻蒼穆扔下這句話便向著之前的房間走去,冷硬的聲音令勒愷實在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想要去救許歡涼還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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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紹哥,你跟我說清楚——到底我哪裡比不上許歡涼?”暮向晚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破碎,她能夠想到的所有辦法都已經想盡了,可是無論如何她都沒有辦法令閻遲紹收回離婚的意圖。
閻遲紹將手中的薄被扔到書房的沙發之上,自從提出要跟暮向晚離婚之後,他便一個人住在了書房裡。
“你為什麼非要跟歡涼比?”閻遲紹溫潤的眼眸遍佈著挫敗的情緒,他從來都不知道暮向晚是這樣的執拗,似乎不能從自己這裡得到一個答案,她便要一直的追問下去一般。
“那麼你又為什麼非許歡涼不可呢?”暮向晚一看到閻遲紹將薄被抱到書房來心頭就一陣的煩亂,自己真的什麼手段都用盡了。可是為什麼還是不能打動閻遲紹呢?
“向晚,你理智一點好不好?當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