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海當中不斷的回想起之前在花園陽臺上見到閻遲紹捧著許歡涼臉的片段,她心裡最後一絲理智全然的崩斷!憑什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玩弄別的女人的感情,為什麼自己就非得要守在閻家守活寡?如果不是那幾次的意外自己甚至連孩子都懷不上!想到這裡,暮向晚更加用力的將菸頭摁在了自己大腿內側最嬌柔的肉上,一股類似於火撩燒著肉的味道傳進了她的鼻息當中!在這個世界上誰都可能騙她惟獨只有白粉不會,身體這異於常人的快感令她感覺到飄飄然了起來!
“哭什麼哭,你媽那個賤人現在就在外面和我老公親親熱熱!”暮向晚忽然又煩躁不安的趴著嬰兒床的邊沿,那個嬰孩哭的小臉通紅,可是暮向晚卻一點都不心疼,只因為在也沒有人比她更加的清楚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自己的孩子早就因為許歡涼那個賤人流產了!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自己跟許歡涼相比到底差了哪一點?為什麼遲紹就是對她念念不忘?既然如此自己憑什麼還要幫她這麼好好的照顧孩子?這樣的想著——
暮向晚的嘴角倏然的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她素白的手指緩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