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對方承認才肯罷休。
蘇耿斜眼看她一眼,把她的紙張圖案揉皺扔到垃圾桶內,齊夏果只來得唉一聲只能看著紙張葬身的地點,她無聲的罵蘇耿一聲,他就是這麼霸道,自己看不上的就要扔掉,但那是她的東西,她要下床拿起來,蘇耿說,“廢品有什麼用。”說著站起身走向床頭。
圖案被他毀了,齊夏果想著反正是給小孩子做的,那就隨便做圖案吧,提線繼續。蘇耿拿了些東西一股腦都放在床上,他蹲在地上,拿出筆在紙張上開始畫圖案。他的這一舉止倒是把齊夏果驚訝到,蘇耿何時無聊到這種程度,為了一雙不存在的翅膀較真。
蘇耿小時候雖頑皮,但是該有的才能一項沒落,而畫畫也是他曾經喜歡的一項,甚至差點成為畫家,只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蘇耿已經忘記他有多少年沒有再拿起畫筆,而今天他卻這麼做了。
圖案的輪廓很快在他筆下成型,他抬頭看齊夏果眼中的驚豔,得意地抬起下巴,模樣十分猖狂,像是說:有什麼能難得住我。的確,從蘇耿出生開始,好像就沒什麼事情對他來說是難事。
圖案完工,齊夏果畫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