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帶著風月海回到了滅星門,此時的風月海整個身上都已經麻木了,只是腦子卻是非常清楚。
風月海心想北星門那牛頭龍身的怪物所用的刀上面不知道有什麼東西,竟然能讓自己全身竟然麻木了,自己又被這傲視救了回來,只是不知道傲視這傢伙會對自己怎麼樣。
傲視把風月海放到了自己的臥榻之上,然後鬆了鬆自己的筋骨。
風月海腦中很是清醒,他看著傲視把自己帶回了滅星門,哼了一聲便道“傲視,你把我帶到你們這滅星門是要做什麼,如果要殺我的話,恐怕憑你這個滅星門還不夠。”
傲視看著躺在自己臥榻之上的風月海,也不答話,自顧自得向外走開了。
風月海見傲視不答話,也不再喊他,躺在那裡渾身動不得,無論自己如何用力,自己的身體依舊是麻木的不能動彈分毫。
如果這傲視趁機發難,以傲視的能力和風月海現在的情況估計是凶多吉少,縱使自己有這不死不滅之身,但是傲視仍舊有些能力讓他永生永世都能讓自己生不如死,想到這裡風月海也是擔心,但是他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血荒教弟子。
都說魔教嗜血好殺,血荒教更加如此,只是這嗜血好殺的名號只是對著血荒教的敵人來說,對血荒教教徒來說,這風月海卻是對待他們不像是下屬而更像是朋友。
一陣陣腳步聲傳了過來,風月海看了看來人,只是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傲視。
只見此時的傲視手中多了一個瓶子,只是這瓶子裡面裝的是不少的色彩斑斕的蜈蚣,雖然是色彩斑斕,但是看在眼裡卻又顯得如此的噁心。
傲視拿著這一瓶色彩斑斕的蜈蚣來到了風月海的身邊,風月海看到這色彩斑斕的蜈蚣笑了一聲對傲視說道“想不到堂堂滅星門教主傲視竟然拿著七毒蜈蚣來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真是可笑,你還是動手殺掉我,或是困住我也好。”
傲視聽到風月海說的這樣的話,臉色變都未變,雙手捏著風月海的嘴,一股腦的把那幾只色彩斑斕的蜈蚣放進了他的嘴巴里面。
剛剛放進去這幾隻色彩斑斕的蜈蚣,風月海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臉色也一會變青,一會變紅,一會又變了綠,風月海此時確實很痛苦,只是自己身體動都沒有辦法動,只能忍受著這痛苦,嘴裡面不時的發出嗚嗚的叫聲。
嗤的一聲,這風月海的身上竟然冒出了一股子的青煙,青煙過後,風月海也不再發出痛苦的嗚嗚嗚的聲音了,只是靜靜的躺在了那裡。
“你為什麼救我,你不是很想我死嗎?”青煙過後,風月海竟然慢慢的從傲視臥榻上面下來了。
傲視斜著眼看著風月海道“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死了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況且以風教主的實力,我又怎麼能殺得了你。”
風月海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道“此次傲視教主不加害於我,難道不怕我日後恩將仇報把你給殺了?”
傲視聽完這番話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風教主,你是不會拿血荒教弟子的性命開玩笑的,還有我也不相信風教主會做出忘恩負義的事情。”
風月海面色平靜的看了一眼傲視,未說一句話就往外面走。
傲視見風月海要走向他擺了擺手說道“誒,風教主,把你的這個雙錘拿走,這麼笨重的東西虧我還給你拿了回來,你趕緊帶走。”
風月海看了看那雙錘子道“如果我說這個錘子是含淚滴血,你還會還我嗎?”
傲視瞄了那一眼錘子道“這含淚滴血只有這旱魃之後,或是這女媧之後才能用,否則的話定會有巨大的反噬作用,這把錘子給我,我也會仍在我那爐子裡,當燒火棍用。”
風月海接過那錘子,面無表情的對傲視說道“謝謝”接著便身形一轉,便離開了這滅星門。
傲視看著風月海離去,看著他的背影不禁喃喃自語道“為何我不害他,難道我真的當他是自己的朋友?”
夜晚已經降臨,天上的星星也是一閃一閃的發出讓人仰望的光芒,此時無虞和那個孩子坐在無虞住所那裡的臺階上面。
“爹,你為什麼不讓我叫你爹爹。”無虞帶回來的那個孩子知道無虞不讓他叫自己爹爹的時候,便一直重複著這一句話。
無虞急忙解釋道“不是,我可以是你爹爹,但是在這裡你不能叫我爹爹。”
那個小孩子很明顯沒有聽懂無虞的意思,抓了抓自己的腦袋然後問道“我不叫你爹爹,那你怎麼會是我爹爹呢?”
無虞又急忙的解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