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時間空間內顯化。
就在金骨離蒼絕只有一米遠,死亡氣息如海洋沸騰的時候。只見本陽雨騰空,手中的那枚令牌被他仍上天,滴溜溜旋轉著,在蒼絕與金錢子的上空綻放光芒萬丈,以令牌為中心,垂落下萬條神光,化為一個球體,將二人包裹了起來。
只聽見本陽雨聲音肅穆,大吼一聲:“天地擂臺——困獸之爭!平地築戰場——啟!”
只見那枚雕刻著墮落之城地形圖案的令牌融入虛空,光芒萬丈,好像化為了一座牢籠將二人囚禁在了裡面。
蒼絕耳邊這時響起本陽雨喘著粗氣的聲音:“蒼兄弟,我能幫你的就只有這些了,在天地擂臺上,只有一個人能夠活著走下來,祝你好運。”
蒼絕透過光幕看到了本陽雨,正用手擦著汗,胸膛劇烈起伏著,渾身的肥肉如波濤起伏,帶著關切望向這裡。
就在天地擂臺出現將二人包裹住時,也將金陵王的殘骨包裹在了其中,天地間瞬時就恢復了正常,威壓頓時消失無蹤,有些人還沒反應過來,還在以神力抵抗威壓,驀然間威壓的消失讓他們神力奔湧,頓時心中一岔氣,險些受了重傷。
“那是……墮落之城的‘困獸之鬥’。”
“二人必有一人要亡嗎?金陵王的後代與融合了鯤鵬真血的那人,究竟誰才能活著走下來。”
有修士在低語,眼中皆是閃爍著火熱,在漫長的修煉中看到這樣一場大戰,無疑是給生活添了一份調味劑。
蕭帆看到這一幕,不由得一怔,隨即哈哈大笑:“‘困獸之鬥’勝者為王,我看金錢子必然會活下來,那人必然慘死。”
漢弗萊眉頭一簇,卻是不語,隨即看向金錢子手中的那塊殘骨,眉頭頓時舒展,然而心頭卻繚繞著什麼,讓他不自覺將目光看向了蒼絕。
千幽月看向蕭帆,陰冷笑道:“若是蒼絕隕落,我看蕭家支脈陪葬正好合適。”
“你……”蕭帆指著千幽月一臉憤怒,他一直以蕭家而自豪,雖然是蕭家支脈,但是也不是什麼人可以侮辱,哪怕千幽月是千家嫡系。
蕭帆一臉怒氣,心中有火在燃燒,青蓮地心火都隨著他的情緒變化,一片片蓮葉凋零發出清冷火焰,直焚的周圍空氣扭曲。
“怒佛火蓮!”
蕭帆再也忍不下這口氣,渾身神力鼓盪,青蓮地心火噗的燃燒起來,在他身前形成一朵巨大的火蓮花,蓮花晶瑩剔透,九瓣蓮葉充斥著滔天的火力,好似火山在噴湧。
“炎帝的鬥技——怒佛火蓮!好強大的波動。”
“傳說炎帝成名前就是手執青蓮地心火施展鬥技怒佛火蓮擊殺自己的最大仇人,最後更是將這一斗技當做自己的一大底牌。沒想到蕭帆竟然得到炎帝成名鬥技。”
一大群修士都在低語,眼中皆是露出敬畏,這不是對蕭帆,而是對於炎帝。
怒佛火蓮帶著呼嘯的神力向著千幽月鎮壓而去,頓時天空彷彿被籠罩起一層火焰之光。蕭帆隨即中指食指微曲,體外噴薄神力,催動著青蓮地心火。
“黑暗冥月夜!”
千幽月清晰的吐出幾個字,黑髮在後背胸前亂舞,彷彿兇獸一般,無盡的黑暗頓時籠罩了這裡,黑暗蔓延向天空而去,沿途吞噬了一切,眨眼就與怒佛火蓮撞在了一起。
轟的一聲巨響,十分沉悶,彷彿在一個密封的箱子中點燃一顆炸彈。只見黑暗中透出一道道火光,一層層漣漪向著四周蔓延,沿途如水紋盪漾,一股股神力被成片的法陣磨滅。
噗嗤……
蕭帆的身軀突然劇烈顫動,隨即一大口鮮血噴湧而出,鮮血中帶著絲絲火焰升騰,隨即在空中被蒸發。
千幽月輕蔑的看著蕭帆道:“哼,不過是排名第十九的青蓮地心火形成的怒佛火蓮,若是排名第十一的骨靈冷火施展的怒佛火蓮還有可能傷到我,你終究不是蕭家嫡系主脈的族人,所有你的手段依然傷不了我。這就是嫡系與支系的區別。”
蕭帆擦拭掉嘴角上的血跡,拳頭緊握著,千幽月說的話如一根根針扎入他的心田,一種屈辱湧上心頭,看著傲然的千幽月他心中也是泛起無力,嘴角自嘲。
漢弗萊拳頭虛握,袖子中的手背上浮現青筋,他自然也聽出千幽月話中的譏諷,庶子的他如此時的蕭帆,心中感受一般無二。
天空中那個巨大圓球,就好像一個完整的世界,將蒼絕與金錢子籠罩,卻能透過屏障看清裡面的一切。
千幽月沒有理會二人,抬頭看去,只見蒼絕與金錢子對視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