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語無倫次的男人。
“也該醉了,他喝了整整七杯的威士忌,再不醉就太神了。”衛沃譽深表同情的發言。
“不過他喝醉的樣子還真好玩,竟然能一臉清醒的講這麼多話,不知道他明天酒醒了之後,還記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井於曉也加入討論陣容。
“沒想到這傢伙喝醉會是這個樣子。又菱,以後他若做了什麼讓你起疑的事,只要把他灌醉,包準你什麼都問得出來。”於寒奸笑著建議。
“於寒姐,他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嗎?他……”段又菱訝異得說不出話來,她實在是太震驚、太震驚了。
“他是這間連鎖店的老闆的事是真的,至於他是不是小澤的父親這一點,你問我,我也沒有答案。不過從他說得出你們初相遇的地方,以及小澤名字的由來,我想你自己應該心裡有數,知道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才對。”她看著她說。
“他是為了小澤才娶我的嗎?”段又菱不由自主的啞聲問。
“酒後吐真言。他剛剛說了幾次他喜歡你了?”於寒看向已經趴到桌上呼呼大睡的男人,不答反問。
“別想這麼多了,這傢伙將來如果敢對不起你的話,我會負責要他好看。”奎狩之率先起身。“我替你把他扛進房裡去。”
“謝謝。”段又菱連忙點頭。
“不用謝我,你應該要怪我們才是,壞了你們的新婚之夜。”奎狩之咧嘴,語帶暗示。
“這傢伙早就嚐盡甜頭了,不必理他。”於寒毫不留情的說。
“不管如何,今晚還是你們的新婚之夜,小澤就由我們來照顧吧。”林雪顏笑嘻嘻的看著自家女兒和小男孩,“還有,祝你結婚快樂,又菱,要幸福喔!”
“要幸福喔。”其他人突然也異口同聲道。
段又菱眼眶泛紅,用力的點了下頭。“謝謝,謝謝大家。”
帶著大家的祝福,她一定會幸福的。
第七章
頭好痛,像是有人拿了十把榔頭在他腦袋裡猛敲狂敲一樣,天啊,他快死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的頭怎麼會這麼難受?邵覺用力的回想,終於想起了昨晚的那場慶祝派對。
天啊,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醉的,為什麼他一點記憶都沒有呢?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噢,天啊,他的頭好痛!
“你醒了?”房門被推了開來,段又菱端了杯東西走進。
“拜託,小聲點。”他痛苦的呻吟。
她同情的看著他,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來,把這喝了。”她柔聲道,將手中的杯子遞到他唇邊。
“這是什麼?”邵覺的臉都皺成包子樣了。
“於寒姐拿給我的解酒液。”
“解酒液?我看是毒藥吧,那個女人上輩子一定和我有仇才會這樣整我。噢,我快死了。”他痛苦的揉著額際。
“於寒姐說你把這喝了會比較舒服。”
“不要。”他呻吟的搖頭,接著卻抱著頭髮出更大的呻吟聲,他的頭痛死了啦!
“真的不要喝嗎?於寒姐說這解酒液很有效。”段又菱擔心的拂開他的發。
“不要,現在開始我要謝絕那女人的一切!給我一杯水。”他可憐兮兮的哀求。
“好吧,等我一下。”看他一臉堅持的模樣,她只好點點頭,起身走出房間再端了杯水進來給他喝。
喝了杯水後,邵覺的感覺似乎舒服了許多。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啞聲間。
“你不記得了?”段又菱一臉古怪兼懷疑的盯著他。
邵覺搖頭,接著又立刻發出一串痛苦的低咒。
“我看你還是把這杯解酒液喝下去比較好。”端起剛剛放在床頭上的杯子,她眉頭緊蹙的勸說。
“我不想讓你剛結婚就守寡。”他悶悶的聲音顯得很懊悔。
段又菱好氣又好笑的狠瞪他一眼。“於寒姐不會害人的,快點把這杯解酒液喝掉。”她聲音輕柔,語意卻很堅定。
邵覺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又猶豫的瞪著那杯不知加了什麼鬼東西的解酒液半晌後,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她手中的杯子接了過去,然後仰起頭來,一股作氣的把那杯東西喝下肚。
“感覺怎麼樣?”她迫不及待的問。
“想吐。”
她一呆。“怎麼會這樣呢?你等一下,我拿垃圾桶給你。”慌張的跳起身,卻被他伸手拉住。
“這東西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