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腿上的力道加重了,“不要再讓我問第三遍。”
我咬著唇,這個男人,強勢的讓我連逃避的機會都沒有。
“他是我堂兄。”我不甘不願地回答,淚水卻被逼了出來,因他浸入骨髓的可恨可惡可惱,更因自己的懦弱和無勢無權。
不屑他的女人,他都用這種法子來對付嗎?直到那個女人被他征服,然後失去征服的*後才會放過她吧?LUSH是否也是這樣?
“雖然是堂兄,但我不喜歡他對你任意的親妮。”他緩緩說著,放鬆了力道,卻開始在我腿上*。
我崩緊了神經,他是瘋子。我又不是他的誰?他憑什麼干涉我的自由?
可是,這種男人,是不能講道理的,在他的世界裡,他只有蠻橫的掠奪和征服。道理,在他眼裡都只是狗屁。
“在想什麼?這麼認真?”他逼近我。讓我看清他的眸子,是純碎的黑色,那種黑暗氣息逍濃烈的黑色,黑的陰暗,黑如海浪,洶湧澎湃地露出猙獰的霸氣與毀滅性的囂張。
“為什麼不說話?”
“沒什麼好說的,我不屑與*說話。”忍無可忍,刻薄的話不經大腦就傾洩而出。
他瞳孔一縮,雙眼眯起一條線,我吞了吞口氣,頭微微後仰。
他淡淡一笑,薄薄的*勾起一道弧度,“說的好!我就是*。”他的指腹劃過我的臉頰,來到我的脖子,在*的鎖骨處划著圈圈,我呼吸為之一緊,他要
“*會做出什麼事呢?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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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姚千帆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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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命令我嗎?”我不是他的員工,也不是他的什麼人,他以命令的語氣,未免太好笑。
他笑,自負、狂妄,“聰明如你,應該明白我的性子,我這個人是由不得女人拒絕的。”他看我的眼神,目光有著激賞與矛盾,“所以,為了避免我對你越來越濃厚的興趣,你最好是答應。”
*
不等我驚駭,他的手已精巧地鑽進我的大V領衣服裡,撫弄著只貼了層薄薄胸貼的*,
我慌忙推他,他卻緊緊攫住我的手,邪笑:“還挺有肉的。”
他不顧我的反抗,攫住我的手,然後一把扯掉細肩帶晚禮服,露出整個肩膀和胸前的春光。
我氣極,死力掙扎著,倏地,車子一路彎延,然後一個急轉,我慣性使然,毫無防備地跌到他懷中,他趁勢摟緊了我,邪笑:“這麼猴急啊?”
我氣的抓狂,使勁推開他,他低喝:“別動。”我非常可恥地果真動也不敢動。心裡慪死也氣極,又開始掙扎,他低吼一聲:“你再動,當心我現在就要了你。”
我直愣愣地看著他,好半晌才發覺不對勁,順著他的目光低頭,我這才發現低胸V字領下因無胸貼的掩護,已露出大半春光,整個渾圓的山峰都盡露他眼底,生平第一次非常痛恨這種衣服,領口開的這麼低,根本就是給男人吃豆腐的。儘管有胸貼,可這渾蛋搶先一步扯掉,只要稍稍有動作,胸前就會春光外露。
我欲遮住,他卻開口了,“不必遮了,我都看光了。”他在我耳邊低聲道:“在紐西蘭酒吧,你全身上下,我哪一處沒看光?”
我氣的磨牙,驀地腦海裡閃過一道靈光,我恢復鎮靜,放開遮住胸前的手,任大半春光外洩,斜眼瞟他:“是不是我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來糾纏你,所以激起了你的大男人征服欲?”
他不響,只是看著我,目光復雜。
我又道:“如果我一直不屑你,不理你,你是不是會一直糾纏我?”
他撇唇,“你說錯了,我不是糾纏你,而是喜歡征服的感覺。”
我笑,果然!
我望著他冷疑的面孔,嘲諷地笑:“如果,我已被你征服,今晚我就主動上你的床,你是否就會得到滿足?”
他望著我,目光深遂,看不出心思。
這時,車子已駛入一間別墅,原本黑漆漆的屋子瞬間燈火通亮,車子停在院子裡,已有人開啟後座車門,他沒有下車,卻伸手替我拉攏衣服,遮好胸前的春光。
我笑了,伸出手來,主動環上他的腰,在他耳邊道:“抱我出去,今晚,我是你的。”
他身子僵硬,目光復雜地瞪我半晌。
我挑眉,唇角微勾,嘲諷一笑:“怎麼了,我主動投環送抱,反而激不出你的鬥志?”或是他想與我來個你追我趕才會得到征服的目的?
他箍緊了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