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因為受來自於姚千帆的刺激,心頭脆弱的很,恰巧楚昭洋及時出現,讓你空虛的感情得到慰籍。”梁錦沒好氣地說,“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我的大小姐。楚昭洋也算不錯了,就他了。你也說了,他在明知你與姚千帆有一腿的情況下,仍是對你不離不棄,這種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我不語,算是認同她的話,心裡卻是駭浪驚濤,百感交集。
昨晚,他送了我回家,車子停在樓下,他向我提出重新來過,我沒怎麼想就答應了。然後順理成章地上了我床。
一翻極俱火熱的*,我們用各自的肢體狠狠相互糾纏,我如一尾失去水澤的垂死的魚,等待著大片清涼之水滋潤,他如一條久未開閘的洪水,一經開放,就洶湧而出,如潮水般把我淹沒。
我們在床上,竭盡全力地糾纏著彼此,我聽到從他喉間發出的吶喊,也聽到從自己嘴裡逸出的呻*吟,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無盡地做,朋骨髓裡升出一雙激情的手,把我們二人同時送上雲霄。
事後,我像載滿沉重貨物的山車一般,再也沒了力氣,無力地癱躺在床上,他滿是汗水的胸膛偎過來,把我緊緊摟著,他喉間發出滿足的喟嘆,“琳琳,不要離開我。”
驀地,我心裡生出一抹強烈的心疼。
“對不起,昭洋,我”
他用雙唇堵著我的唇,舌頭在我的嘴腔中嘻戲,結束了擁吻,他望著我,目光滿足地眯起:“我知道,你什麼都不必說。”
緊緊摟著他,酸澀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眼角淌下。
他沒有說話,只是拭去淚水,擁著我躺下,外邊寒風凜凜,室內卻有了久違的溫馨。
睜著一雙眼,迎著黑暗看著他的側臉,他閉了眼,均勻的呼吸似是睡著了般,我輕叫:“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你這樣。”
他仍是沒睜眼,“值不值得我自己心中有數,回到我身邊,我們重新開始。”
我沒有說話,只是閉了眼,偎依在他懷中,如冬天落了水的貓,只想偎在他懷中尋求溫暖。
“喂,我的大小姐,還在聽嗎?”梁錦在呼聲打斷我的回憶,我定定神,說:“梁錦,我發現,愛情這個玩意真不是好東西。”
她在那頭爽郎大笑:“對啊,光有愛又怎樣?愛到轟轟烈烈過後,能真正走到一起的又有幾個?大愛過後,仍是平靜。還是平平淡淡的好,就像白開水那樣,雖然沒什麼味道,但卻是生活必須的,離不開的。”
我點頭,吁了口氣,心頭總算有陽光撒下,不再迷茫,也不再失落,更不再彷徨。
“你說的對,或許,我真的只適合白開水似的婚姻。”
終於想開了,愛是什麼玩意?至今我仍是不太明白,也不甚理解。
但有人說的對極了。
愛情的法門,就是藏在心底的牽念,可以有聲,也可以無聲。可以廝守,也可以成全。
與姚千帆的愛,是有聲的,但卻是無結局的。
而楚昭洋的愛,是無聲的,但卻可以廝守。在我與姚千帆談及婚嫁後,他仍是默默地關注我,這樣的愛,誰能去質疑他對我的感情?
夏依荷說的對極了,“愛情不能當飯吃。”
“不要把愛情看得太高尚了。”
她的意思,我現在才明白過來,對楚昭洋有愛嗎?我不知道,但因為他的守候,他的默默付出卻不求回報,及他的隱忍與關懷,都讓我感動。而感動背後,卻在流淌一種叫幸福的感覺。我在想,或許我現在還不明白是否愛上了他,但能與他相守下去,是正確的選擇。
“決定了嗎?”梁錦也不再打擾我,沉默了一陣子後,才發問。
我狠狠地點頭,笑:“嗯,決定了,謝謝你,梁錦。”
“說謝字還早呢,楚昭洋的父母對你已有成見,你怎麼打算?”
我心頭一沉,倒沒想到這層,沉吟一會,我堅定地道:“我會努力讓他們拋棄對我的成見的。”
我心裡也沒底,楚父楚母那麼開明的人,都對我有意見,這次與楚昭洋複合,他們就算面上不說,心裡肯定是極不情願的。但因為心中有了方向,我不再懼怕任何挑戰了。
畢竟我還有意涵,還有楚昭洋對我的愛,想著前途的光明,我百感交集,饒了一大圈,仍是回到原點。
後悔嗎?
並不!
如果不去繞這一圈,說不定我與楚昭洋的婚姻仍是走向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