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開口:“清查和死者有生意往來的人中,有沒有符合這些特 點的。”
“是。”
“命案現場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嗎?”西蒙問。
羅傑回答:“我們可以確定這件案子是經過事先策畫,絕不是臨時起意的,因為現場非 但沒有任何其他人的指紋,連特殊的毛髮和衣服毛鱗片都沒留下,死者的指甲內也沒有任何 發現,證明死者並沒有和兇手掙扎揪扯。”
“算起來是個智慧型罪犯羅?”東方靈插嘴道。
“希望不會連續犯案。”西蒙沉聲道。“好了,你們去吧!”
待他倆離去後,西蒙支著下頡,紫眸緊盯著她,“你經常能感應到類似的兇殺事件 嗎?”
司 她搖頭,據實以告:“不,除非我全神貫注強迫白q已感應,要不然就像收音機收到雜訊 一樣,偶爾自動攝入我的腦子。”
“感覺如何,”他有些好奇。
“嚇壞了。”地捧起杯子喝口冰水,清秀的臉蛋有一抹痛楚。“我簡直沒辦法控制我自 己去排斥、關掉它,而且往往我會為自己的無力阻止大哭一場。”
“那種滋味一定很不好受。”他深思。
她深呼吸,企圖釋然。“後來情況就好很多了,因為我慢慢可以控制,收放自如,再加上我一直告訴自己,我一定會幫他們將兇手繩之以法,以告慰他們在天之靈。”
“難得你這麼熱心。”他這才瞭解她的動機。“到目前為止你協助過幾件案子了?”
“三、四件,大部分都是在紐約發生的,這次是我搬回洛杉磯第一次發生。”她突然像發現新大陸般的驚叫:“哇!這是我們第一次可以和平的講這麼久的話眺!”
他一怔,紫眸笑意立現,“真難得。”
“嗯。”她爬梳短髮,“喂!案子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再來找我。”
西蒙點點頭,正式和她握了握手,“非常謝謝你。”
“不用客氣。”她爽快地一握手後,拍拍屁股準備離開,“希望咱們下次別再吵起來了,拜拜!”
“再見。”他微笑,站起身。
“你應該多笑。”她朝他眨眨眼,半是真心半是說笑地調侃道:“你笑起來的樣子更帥了,比較不像雕像。”
他抱著雙臂,揚起眉但笑不語。
水藍坐在大廈門日的階梯前發愣,不曉得讀如何是好。
她已經頂著大太陽在這兒坐了兩、三個鐘頭,眼看日已近午,肚子又不爭氣的咕嚕咕嚕 叫,只差沒衝動的跳進鄰近的荷花池去抓幾條肥魚來烤。
“也許我真的應該捉魚來填飽肚子,可是要怎麼生火?”她喃喃自語,沒力氣去管來來 往往的人對她投以奇異的眼光了。
“雷大哥到底跑哪兒去了?”她無聊的拉扯著鞋帶,終於忍不住站起來。“唉!我看我 還是自己找路回去,我就不相信路那麼難走。”
可是她大姑娘壓根就忘記自己是躲在車後的行李廂溜出來的,根本就沒看到車子是往哪 個方向走。
於是乎,任姑娘走呀走的,燒得頭都暈了,最後只見來去紛擾的人車和一楝楝大樓高聳— 入雲,連來時路都忘記該如何走。
她傻愣愣地站在安全島上,淚眼汪汪……
東方靈踩著腳踏車經過時,看到的就是長得靈秀飄逸,卻一臉茫然、波然欲泣的水藍, 孤零零的立在路中央發愣。
她本能的煞住車,望向哭得鼻子通紅的水藍,“你怎麼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水藍猛抬頭,就像見到親人似的叫道:“你……你也是大唐人?!”
“大唐人?我是住在唐人街沒錯,你也是嗎?”
“這位姐姐,沒想到居然能在異地遇見同是大唐子民的你。你也是胡里胡塗被送來的 嗎?”水藍抓著她的袖子,欣喜若狂。
“你先下來,我們過了街再說。”東方靈拉著她穿過大街來到騎樓下,免得被交通警察 捉起來訓話,她可不想再有機會和另一個警察大小聲。
水藍抹掉淚水,直言道:“我真是好幸運碰見你。”
東方靈以中文道:“你迷路了嗎?”
“對。”水藍聽見熟悉的語言,不禁又淚眼迷濛,“我想回家。”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東方靈本能感覺她不是壞人,因此熱心的說道:“幫助同胞我義不容辭。”
“你可以送我回家?我要回大唐天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