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你蠱惑。”
陸曲舟顯然被蘇晴毫無章法的說話攪亂了心神,傻傻的問:“連朋友也做不成?”
“當然不行!分手後還做朋友只有兩種可能:1、沒上過,2、還想上。”說完衝他笑笑:“好啦,我上去了,堅強就託付給你了……”
轉過身,衣角卻被拉住了。
陸曲舟自動無視她耍流氓,幽幽的說:“可你以前說跟我一塊兒乘坐通往幸福的地鐵……”
“放P,老子絕沒說過這麼噁心的話!”蘇晴差點口吐白沫:“我只是做夢夢到你在列車上等我!”
“現在我也在,是你放棄了。”
“是呀,我努力過,可我壓根兒擠不上去。……撒手吧?”
感覺到陸曲舟的手指頭一根一根鬆開,蘇晴該鬆一口氣,可卻生生感受到割捨的疼。
剛走沒兩步,人又被拉住。
蘇晴重重嘆氣,悲痛欲絕:“撒嘴吧……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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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沒有亮燈,窗外絢爛迷離的霓虹燈影透進來,消弭於滿室黑暗。
陸曲舟睜著眼躺在沙發上,一根指頭也不想動。
他覺得很荒唐,蘇晴知道是誤會竟還要跟他分開?更荒唐的是他竟然漸漸有些理解,就連他自己也曾堅信自己不會動搖,會一直為閆顏而努力,更何況別人?
可正因為他是個如此執著的人,一旦決定放棄什麼必定不會回頭,一旦決定執行什麼必定會貫徹到底。
蘇晴不明白,沒關係,他會讓她明白。
一旁的堅強好像睡飽了,翻過身晃著尾巴發出近似嗚咽的叫聲。
“餓了?”
“啪”的開啟燈,陸曲舟慢慢從沙發上坐起,摸摸堅強的腦袋,起身去廚房。
把狗糧給堅強備好,他自己泡了杯牛奶,也沒喝,就坐在一旁看堅強吃。
在主人的深情凝視下,堅強食慾大開,吭哧吭哧比豬更奔放,突然,它束起耳朵,聽見主人似夢囈般的說:“我愛她,真的。”
是的,我也愛她,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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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那天,蘇晴接到陸曲舟的簡訊:不管多少年,我還是我,重點是我得讓你明白,酥酥,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什麼意思?蘇晴茫然的盯著手機,再看看一旁的秦鷺,腦子混沌一片。
“你怎麼了?”
“秦鷺,你說人受大刺激了會變成精神病嗎?”
“哪一類的刺激?”
“譬如分手……什麼的。”
“哦,你說你家漂流啊?”秦鷺不屑撇過臉去:“都不用刺激,他一直就是神經病。”
蘇晴嘴角抽搐:“赤…裸…裸的偏見。”
“對,我討厭他。”
“為啥?”
“因為我喜歡你。”
“哦……啊??”蘇晴睜大眼睛看著他,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秦鷺看她那樣子又是一聲冷哼:“我說喜歡你,是因為一看到你我就會想到以前的日子,那時候什麼都好,父母關係也好、朋友也多……我什麼都不缺,所以看見你就很開心我當然喜歡你。”
“哦……”蘇晴狐疑的瞟他,很鎮定,沒看出來心虛,姑且信吧。
“真的,所以你是我親人,不要有壓力吧。”頓了頓,秦鷺扣住蘇晴的肩:“冒死告訴你一個秘密,雖然他是個神經病,但我真心覺得你倆挺配的……”
“……”
83
那天以後,蘇晴發現自己多了個背後靈,不論去哪兒都能撞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上課途中、回家路上、食堂、教室、操場、超市……只要一轉眼必能在方圓十米內看見陸曲舟深深的望過來,那眼神飽含深情與迷戀,實在令人……蛋疼。
咦,怎麼是你?誒,怎麼又是你?唉?怎麼還是你?
蘇晴知道沒可能那麼巧,宿舍裡必須有人通風報信,可她能怎麼樣呢?索性聽之任之,管好自己就行。
何況,陸曲舟也不是無時無刻出現,他畢竟有了工作,不可能整天只圍著她打轉。
再到後來,蘇晴儘量減少外出可能性,有事兒儘量選擇他上班的時候,避免不必要的接觸。
就這麼躲躲藏藏,躲到後來自己都不知道要躲什麼?只是慣性那麼做。
因此,當這一年光棍節來臨時,蘇晴已經好幾天沒見過他了。
“祝天下情侶紅杏出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