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小手,戳上了四爺的胸膛。
被四爺一把抓住:“睡吧。”
四爺順手,將她拉進懷裡抱住。’、
不得不說,這天氣,抱著個暖呼呼的人,睡著還是舒服的。
早上,四爺上朝走的時候,葉棗沒醒來。
葉棗這裡,就這麼幾個人,伺候四爺,四爺也是看不上的。
所以,蘇培盛自然是叫前院裡伺候的習慣的來了。
玉寧和玉和,帶著小丫頭,一早就候著了。
聽著四爺起身了,便急忙進來伺候了。
因為四爺就在內室裡更衣的,所以,帳子裡睡的沉的葉棗就被看見了。
她也不知道怎麼睡的,長髮披散了半個榻,還抱著一個枕頭。
白皙的小臉兒縮在枕頭裡面,顯得越發的小巧了。
玉寧只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
這狐媚子,昨夜也不知如何狐媚了四爺,才把自己都累著醒不了!
玉寧自打到了前院,就喜歡四爺,這七八年下來,更是把四爺都當成自己人了。
別說是一個葉棗,就是格格們,她也嫌棄。
如今葉棗敢在四爺跟前這麼自在,自然是叫玉寧恨不得殺了她才好呢。
等四爺穿戴好了,葉棗醒了,忙請罪:“奴才睡過了,求主子爺寬恕。”
剛睡醒,帶著十足的沙啞,叫四爺怎麼可能生氣?
就算是生氣了,也叫她這一把小嗓子安撫好了。
於是,四爺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也變得柔和了起來:“不礙事,沒什麼事,你睡著吧。”
想了想又道:“白天就給你生火,不必吝嗇炭火。”
“奴才多謝主子爺,主子爺要走了麼?今兒個上朝呀?”
最後一句話,向上翹著,那個呀字,帶著些俏皮,很是可人疼愛。
四爺恩了一聲,看了她一眼:“不必起來了,爺走了。”
葉棗就在塌上恭送走了四爺。
玉寧聽著,只覺得心裡有一股火,四爺何曾如此好說話了?
當初也就對李側福晉好,可也不是這樣的。
最起碼,李側福晉撒嬌的時候,四爺可沒有這麼好說話。
不過,也是玉寧自己是女人,有時候看事情到底不一樣些。又對葉棗有了敵意,自然是覺得她做什麼都是做作了。
他們走後,葉棗就跌回了塌上,又嘟囔了一句:“半夜就上朝,真是辛苦呢。”
阿圓想說是啊,主子爺是真辛苦……結果一看,葉棗已經又睡著了。
失笑的搖搖頭,給她拉好被子,自己也在一邊歪著去了。
葉棗醒來,就見後院裡有太監來送炭火了。
炭是好的,也就是比主子們用的銀絲炭差了一點,倒也是沒有煙味兒的。
爐子也是精緻無比,葉棗笑著,叫人給那幾個太監拿了荷包。
小太監們很高興,心說人得寵不是沒理由的,您瞧這辦事多透亮啊!
不像常姑娘和張姑娘,那叫一個小氣。’
知道你們是侍妾,沒什麼銀子,可是您們不想想,不大氣點,能好過麼?
點上火之後,葉棗就高興了,其實她穿越之前,生在南方,到了冬天,沒有空調就幹凍著。
這會子,暖意融融的屋子裡,很有些叫人越發慵懶的意味呢。
“三日後,就是頒金節了,到時候,主子爺和福晉等人要進宮,這府裡是什麼章程?”葉棗問道。
“如今還沒說,明兒估摸著福晉要說的。”阿玲道。
“倒是……那武格格進府,也沒擺一桌?”四爺沒去,也得意思意思,不然的話,不是叫人尷尬麼?
葉棗點點頭,心說她跟這位武格格,也算是結了樑子了。
頭天進府,就被她搶了四爺……
心裡把個四爺罵了個狗血噴頭。誰稀罕他來啊,這不是給自己樹敵呢麼?
武格格要是一直不得寵也就罷了,要是以後萬一得寵,再有個一兒半女的……那可真是倒黴了。
果然,正院裡,福晉記著呢,就當夜,給武格格擺了幾桌。
她和李側福晉自然不去的。
只是叫宋格格,尹格格和幾個侍妾過去賀喜去了。
葉棗就帶了一匹布,能拿出來就不錯了,她只是個侍妾不是?
武格格穿了桃紅色的襖子,很是帶著些喜氣的和眾人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