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所以,這也成了家裡‘吵架’的時候必備的專案了。
你是不是喜歡豆腐西施了?
別鬧,豆腐西施都有孩子了?
所以你是喜歡人家的妻子了?
……
賀二爺失敗。
不過,這一日,賀二爺回來,一改往日笑盈盈的樣子,看著有些沉重。
他一這也,鳳影就提著心。
一個太子,哪有那麼容易就接受了平民的身份?莫不是又想不開了?
這一年多里,有好幾次呢,都是鳳影慢慢的開導的。
“爺回來了?今兒張婆子做了東坡肉,爺不是愛吃?”鳳影笑著伺候他更衣。
“嗯,東坡肉好,孩子也愛吃,就是吃的不多。”賀二爺笑了笑,不過有些……勉強。
“笑不出就不笑,這是做什麼?”鳳影心疼道:“我都懂的。”
“你懂?你不懂,我不如他啊。”賀二爺抱住鳳影。這會子,他坐著,鳳影站著,正好將頭放在了鳳影腰間。
鳳影順勢抱住他:“是怎麼了啊?”
這個他,不必想,是坐在紫禁城龍椅上的那一位……
“他要開禁海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不如他。如今,他發了皇榜,滿世界張貼。尋找造船能手。還派了老八和他大舅子去了朝鮮,找朝鮮王要造船圖紙去了。”
賀二爺頓了頓繼續:“之前,他找人訓練水師,如今又要造船。這是造戰船和大型船的。他這是要打臺島。要出海去。”
“這……這不是好事麼?”鳳影懵懂。
“是啊,是好事。他做了皇阿瑪沒做,我都沒想到的事,你說,我是不是不如他?”賀二爺抬頭:“不瞞你說,臺島,禁海,都是我沒有想過的問題。他才登基多久,就開始做這些。他剛登基的時候,就將心腹派去了福建和兩廣。最初我以為是查過去的事。如今知道,他那時候就是為了開禁海。”
“那時候就做了,那他是什麼時候想的?說明,他還是皇子的時候,就想到了。可我呢?做了二十幾年的太子,也沒想過這些……我是不是不如他?”
“你別安慰我,這件事上,不如就是不如。我做皇帝,也許不比他差,可這件事我就是沒有想到。”賀二爺抬手,制止鳳影。
“好了,我勸你做什麼呢?我的意思是,孩子要醒了,該餓了!二爺用膳不?這事都是朝廷的事,也跟你我無關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他有本事,是我大清的福氣。總比我看著那個位子上的人不成器好吧?”賀二爺笑道。
兩個人說笑著換了衣裳,絲毫沒注意裡屋門口,一個丫頭抖著手出去了。
她本來是進來叫二爺和二奶奶用膳的,竟聽著這一番話。
這二爺來歷不一般,竟敢這麼說……
這說的,說的是聖上啊!這……是什麼人啊?
她出了外頭,就有一個婆子盯上她了。
幾日後,這丫頭要出府,她的家就在城外頭。也是當日,婆子也出府,在賀家外頭不遠處,與一個男人接頭:“那丫頭留不得,聽了不該聽的事,你想法子吧。府裡頭,到時候就說是被土匪拉走了就算了。一個丫頭罷了。”
“哎,我知道了,你留心些。”那男人應了,轉頭就走。
這婆子當然是四爺的人,早就知道前太子在此,不管是保護還是監視,這杭州城裡,都是有一批人,專門為了賀二爺存在的。
這一點,他本人也是知道的。
果然,那偷聽的丫頭失足落水而亡,賀二爺是不管的。那是鳳影的丫頭。
鳳影得知之後,叫人往那家送了一百兩銀子也就算了。
那家生的孩子多,得了這一百兩,根本不追問女兒的事。
對於他們來說,這一百兩比十個閨女都之前,就當是賣了好了。
“林婆子怕是……那邊的人吧?”夜裡,鳳影在被窩裡小聲問。
“嗯,不止是她。前院也有。不必在意,他監視我們也是正常。那婆子還算懂事吧?我來的時候,也不見她。”賀二爺道。
“倒是輕易不進來的,你來的時候她都走遠了。倒是這小紅的死,叫我覺得蹊蹺的很。怎麼就落水了?”鳳影皺眉。
“想必是聽了不該聽的話,叫府裡那邊的人處理了,也罷,也是好事。”身份這個東西,是不能透露的。
一旦透露了,就無法好好生活了。
“二爺這